著電話發呆的陳秋萍。
“那小子把電話給掛了。老頭子,你兒子不會在給別人養女兒吧!”難知陳秋萍的一句猜測點燃了藍老頭子的怒火。
“他敢!我非把他腿打斷了不可。”
“媽媽。”朵兒放下手裡的雞腳:“嗚嗚,朵兒想卡卡了。”朵兒頓了頓,垂下頭攪著手指。聲音細若蚊吟:“還想軒哥哥了。”她都出門好長時間了,軒哥哥也不打電話給她,肯定又給小女生送巧克力了。
放下電話來到女兒身邊的藍訣可不高興了,她女兒出門還心心念念那隻和自己不對盤的狗,還有那個叫黎瑾軒的小白臉,他這個大活人嚴重受到了人格上的侮辱詁。
於是某男板下臉:“朵兒和爸爸在一起不開心嗎?”怎麼還有閒工夫想只畜生。
“開心啊。”朵兒回答的理所當然,天知道她做夢都想和爸爸媽媽一起出來玩:“可是朵兒沒在家,下雨打雷了沒有人陪卡卡,卡卡孤單害怕了怎麼辦?”
夏米翻了翻白眼,嘴角抽搐。
藍訣老大的不開心了:“那爸爸孤單害怕了怎麼辦?”空氣裡好像有老陳醋被打翻了。
“不怕、不怕。”朵兒聞言爬到了爸爸身前,學著平素裡安慰卡卡的樣子,肥嘟嘟的小手爬上爸爸還帶著水氣的細碎黑髮,輕輕撫摸著,口裡唸唸有詞:“爸爸不怕,朵兒在呢!朵兒會保護爸爸的。”
藍訣俊顏爬上三根黑線,敢情他細碎有型的烏黑秀髮是卡卡那個小畜生的毛啊。
另一端的夏米終於剋制不住,“撲哧”趴在沙發背上,蜷縮著身子,哈哈笑出聲來。
輕鬆愉快的日子,總是彈指揮間,夏米和藍訣帶著朵兒,遊遍了羅馬的大街小巷。
羅馬噴泉池前,小傢伙有木有樣將手裡的硬幣拋入起舞的水花間,嘴裡念著:希望爸爸媽媽和朵兒永遠在一起。
特米尼車站前,停下匆匆的步伐,邊欣賞醒目的塗鴉,邊品嚐一杯特色的義大利速溶咖啡。
藍訣說,沒有喝過義大利咖啡就等於喝過真正的咖啡。
夏米咂咂嘴搶過他手裡的咖啡,斜了他一樣:“那我喝了那麼多年的速溶是什麼?”
哪知藍訣又將她手裡的咖啡搶了回去,湊近夏米的耳邊低聲說道:“喝咖啡縮胸,以後這東西少碰。”
夏米頓時如同喉嚨裡卡了魚刺,這男人越來越流氓和露骨了:“那可樂還殺精呢,也沒見你少碰。”
藍訣挑了挑眉,眸子裡發出攝人心魄的光:“所以為了你的性福,我以後都不碰那玩意了。”
前方蹦蹦跳跳的朵兒,轉過身,催促著二人:“爸爸,你和媽媽說什麼悄悄話呢?”
藍訣快步將朵兒充滿奶香的小身子抱進懷裡,朝身後的夏米炸了眨眼:“爸爸和媽媽在討好性福呢!”
這個臭流氓,居然好不避諱,夏米不爭氣地又紅了臉。
“我知道什麼是幸福。”懷裡的朵兒揚起燦若星辰的小臉:“老師說過,family就是father-and-mother,i-love-you的意思,有爸爸媽媽的地方才是家,有家就是幸福。”
朵兒甜膩膩的嗓音直搗二人的耳膜,藍訣動容地望向夏米和女兒,空擋許久的心被女兒簡簡單單的話填的滿滿的,他直直望進夏米微紅的眼眶,臉上堅毅的線條無比柔軟,也顧不得女兒在場,他牽起夏米的手,輕輕的印在夏米的額頭。
他動容地輕啟薄唇,溢位滿滿的“謝謝。”
謝謝她生下了他們可愛的女兒,謝謝她在經歷了那麼多後,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邊。
藍訣肩上的朵兒,“呵呵”笑了笑,識趣地用雙手擋住自己的小臉,爸爸媽媽好不害臊啊,羞羞!
夏米偷瞄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