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神秘的氣息裡,夏日的炎熱褪去,灌入絲絲清涼。
路邊只留稀稀疏疏幾點微黃的光亮,同午後人聲鼎沸的海邊相比,夜晚的海是致命的誘惑。
“哼!誰要吃你的醋!”夏米小嘴一嘟,都能掛手術刀了,“你幹嘛啊?大肥豬,起來啦,壓死老孃啦。”
突然感覺身上方的男人迫近,夏米慌忙地揮舞著雙手,還是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抵抗著,到讓藍訣感覺自己怎麼成了逼迫良家婦女的賊人去啦。
好吧,前提是身下這喋喋不休揮舞著拳頭的蝦米是良家婦女的話覽。
女孩的長髮早已混雜進汗水的味道,鹹腥的汗水卻沒有遮掩住清雅迷漾的甜香,清新幹淨,動人嫵媚。
小臉因為掙扎染上了櫻桃的色澤,汗液沾溼的碎髮死死黏住飽滿的額頭,執著而頑固,就像身下不曾停頓半刻的小人一樣。
夜,越發深邃和迷離。
藍訣低下頭,擒住了叫罵不休的櫻桃小嘴,那裡的香甜,一旦嘗過就會痴迷。
溼濡的舌尖輕輕描摹著夏米的唇形,趁著其推拒開口的瞬間,順勢撬開緊閉的牙關,舌頭靈巧的鑽進去,打破了夏米的節奏。
吻著吻著,不知何時推拒的小手已經攀爬上男人的脖頸,檀口內閃躲的小舌也不知不覺不再躲避而是和男人做著追逐的遊戲,兩個人都有了些許的意亂情迷痙。
夏米的襯衣繁瑣複雜,男人如何也解不開,身體的廝磨和拉扯間,女孩胸前的束帶不知何時鬆開,露出乳白色的胸衣和胸前的大片美好。
男人的一隻大掌緩緩來到胸前,隔著胸衣揉摸著盈白的豐盈,有節奏的愛撫,夏米只覺得在他魔力大掌的掌控下,一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觸席捲全身,緊張而竊喜。
該死的,她竟然喜歡。
她的身體生完孩子後依然和以前一樣細滑惑人,不過須臾,就引爆了他所有的熱情。
男人鬆開了女人紅腫如櫻桃的唇瓣,埋首來到胸前,用嘴代替了大掌,銜著夏米已經顫慄的紅梅,還不忘用唇瓣舔舐。
“嗯。”溼濡的舌尖帶來強烈電流,讓夏米全身一顫,曖昧的氛圍之下,身體裡久違的快感讓呼吸窒息的同時情不自禁呻吟出聲。
慵懶綿長的聲音簡直快讓男人瘋狂,嘴裡力度加大的同時,一隻手順延後背玲瓏的曲線,來到夏米的腿間。
灌入牛仔褲裡的冷風,讓夏米怔楞,瞬間清醒過來,就在她視死如歸打算推開身上的男人時,沉迷在***裡的男人,卻粗喘著抽離開,睡倒在副駕駛的座椅上,大口喘著粗氣。
在關鍵時刻戛然而止,看著某人慾求不滿的黑臉,夏米很是不得要領,呆呆的一臉傻樣,也忘記了逃跑。
藍訣紊亂的呼吸漸漸平靜,看著夏米雙目呆滯的囧樣,又起了戲弄夏米的心思,他再次轉過身,湊近女子熟透的臉頰:“怎麼一臉慾求不滿的表情,要是小姐不開心,人家可以勉為其難伺候伺候您。”
心思被揭穿,夏米有一絲窘迫,不過夏米腹誹,一個正常的女人被挑弄的一身火,又不熄滅,很嚴重的好不好?
當然夏米是誰,死鴨子嘴硬的最佳代表,只見她挑了挑他眉,伸出小舌在唇間輾轉:“我說你怎麼不碰蘇晴呢……”夏米眸光裡閃過狡黠的弧度:“原來藍總是ED啊!哎真是可憐了那些前仆後繼的女人,如果她們知道……”夏米掩唇低笑。
“不過沒有關係,怎麼說你也算是我前男友,這種阻礙人性福的秘密,我會保守的,我以我為數不多的人格擔保。”只見夏米鄭重的點頭,不僅做了個封嘴的動作,還舉起手做宣誓的模樣。
“夏……米。”藍訣咬牙切齒,就知道這女人一張毒嘴,肯定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噴射毒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