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並沒有伸手拾起的打算,也沒有搭理對面這個鬼魂的打算。
蘇琦終於受不了這樣無聲的忽視,執起手擺弄大紅色的指甲,譏誚道:“夏小姐還真是本事,上頭條、傳緋聞這招還真是奏效,這不我姐夫為了你離婚,現在我姐姐還在醫院裡躺著呢。”
夏米聽得稀裡糊塗,卻是抓住蘇琦口裡的關鍵。緋聞、離婚。
“你到底在說什麼?蘇小姐,你影響到我的用餐,希望你能主動離開。”夏米滿眼閃爍著糊塗。
“你還裝蒜。”蘇琦滿眼諷刺和譏誚,“你看看這標題‘許二少未婚妻浮出水面’‘勁爆:許二少妻女現身,一家三口其樂融’‘許少夜宿香閨,命中天女降臨’,這底下還煞有其事的寫著,許二少攜一直旅居國外的妻女現身某品牌推介會,一家三口幸福美滿。如果不是我太瞭解你和藍訣之間的往事,以及許慕年和藍訣之間的關係,我都會被這些報道打動。你還真是有能耐,用藍訣最好的兄弟來刺激他。”
蘇琦忽然話鋒一轉,瞪著夏米:“夏米,我真是小瞧了你,用這一招來逼我姐夫就範,你還真是成功了,我姐姐昨晚服毒自殺,現在還躺在醫院裡,現在你滿意了吧?”
夏米被蘇琦話裡的內容嚇到,可是她也很明白不能之憑一面之詞,也絕對不可以在蘇琦面前洩露出一絲一毫軟弱和鬆動。
就當是她同情心氾濫了一回,當一回出氣筒,雖然她的話讓夏米即疑惑又震驚,夏米還是深呼吸,穩定了心神,平靜道:“蘇小姐,說完了?就請離開。”
“你……你……”夏米的冷靜徹底激怒了蘇琦,趁著夏米低頭的瞬間,“啪”的一聲清脆的把掌聲響徹整個包間。
夏米捂著火辣辣的臉,目光凌厲射向蘇琦:“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這個勾/引別人丈夫,拆散別人家庭的小三。”蘇琦被夏米眸子裡的狠戾嚇到,身形微微一晃,還是穩住,挺直了脊樑。
“這裡是火鍋店,不是精神病院,蘇小姐,下次走路的時候請注意。”夏米怒極反笑,抬起桌前的茶杯。
蘇琦的身子朝後閃躲了幾米,卻沒有想象中的熱茶撲面而來,蘇琦瞪大的雙眼裡寫滿無措,伸出手指,顫抖的指著依舊神情自若的女人:“你……你……你,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我姐姐現在躺在醫院裡,我姐夫鐵了心要離婚,他為了你這麼個女人,全然不顧從小到大的情分、不顧藍家、不顧蘇家,你怎麼能夠在聽了這些之後,依舊無動於衷,你這人鐵石心腸、冷血無情的女人。詁”
“我鐵石、我冷血、我無情,關你什麼事?你是我媽還是我爸?同樣的,你姐自殺、你姐夫離婚又關我什麼事?我每天矜矜業業、勤勤懇懇上班、我一不打劫、二不殺人、三不放火,怎麼你家一出事就來找我,姐姐我躺著也中槍啊。你姐夫愛不愛你姐姐、你姐夫要不要離婚、那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無我何干、又於你何干?你還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夏米靜靜說道。
夏米的話讓蘇琦狠狠一震,隨即她又連忙搖頭,否定夏米的說法,“你狡辯,就是你,就是你,自從你帶著一個孽種出現後,一切就不同了,我姐姐和姐夫安安穩穩生活了四年,我們蘇家也風平浪靜走過了四年,可是你一出現,我姐夫就失控,然後就是離婚,你還敢狡辯嗎?你是不是拿孩子威脅我姐夫離婚的,你一走四年,誰知道是哪裡來的野種。”
“碰”,這次是夏米拿起桌上滾燙的茶水,潑到蘇琦妝容精緻的臉上,黃色的茶湯混合著茶葉,順著蘇琦的髮絲流淌,沖刷起黑色的眼線、綠色的眼影,在蘇琦凌亂的臉上留下五彩斑斕。
“我告訴你,蘇琦,你侮辱我、把髒水往我身上潑,我可以念在你年少不懂事,不和你計較,可是你侮辱我女兒、叫我女兒野種,我會讓你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