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迎上林彥嗜血的目光,舉起手發誓。
“哼。”林彥鼻腔內冷哼,眯了眯眼:“最好是這樣。”
“媽。”蘇琦就著眉,轉身用胳膊蹭了蹭蘇太太。
蘇太太臉色依舊不太好,也鬆軟下來,弱弱開口:“他沒事,再過半小時就能醒過來。欞”
聞言,夏米三人都不約而同鬆了口氣。
趁機,蘇太太掩唇乾咳兩聲,將視線投向夏米,底氣不足試探著說:“我們可以走了嗎?”
夏米撇了撇嘴,好像在說我也愛莫能助,然後看向了柳奕天和林彥。
“你想的倒是美?給人開了一槍然後說對不起打歪了。”柳奕天冷著臉咆哮:“你當我們是籠子裡的小白鼠,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啊。”
“你……你們想怎麼樣?”蘇太太摟著蘇琦步步後退,嗓音顫抖:“別太過分啊。誰家不是在官場上混的啊。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相機都被你們砸了,別太過分啊。”
我還就過分了,你能怎麼著?”蘇太太不見棺材不掉淚,還真是惹毛了柳奕天,眼見柳奕天就要伸手出去,手卻被人拽住。
柳奕天沒好氣白了林彥一眼:“給我鬆手。”
林彥朝他搖了搖頭,柳奕天煩躁的甩開林彥的手,一拳砸在蘇太太臉邊的牆上,“碰”的一聲,將蘇太太的心震得七零八落,若不是蘇琦在背後攙扶著,她就快順著牆壁縮到冰涼的地板上了。
“這麼就放了她們,確實是便宜了點。”一直依著牆壁莫不吱聲的夏米直起身,斜睨了一副小雞護母雞的兩母女,爬了爬臉頰邊的碎髮,淺淺的梨渦盪漾開一***水紋,滴落在蘇琦緊張不安的心尖。
夏米撣了撣落在肩頭的灰,在眾人不解的目光裡從隔壁的房間捧出一塊黑色的硯臺,嘴裡讚歎道:“蘇太太,你家這酒店不錯啊。中西結合,居然還能淘到這樣的寶貝。”
夏米將硯臺端到林彥身邊的桌子上放下,拿起旁邊的毛筆沾了沾墨汁,漫不經心說道:“這是清中期還是明中期的?想不到蘇太太一身珠光寶氣,卻意外的還是一個鑲著鑽的文人雅客呢?”
蘇太太看著夏米眉宇間毫不掩飾的譏誚,暗暗握緊拳頭,這小妮子詭計多端,她只能以不變應萬變,壓下心頭的火氣,讓她逞一時口舌之快。
夏米看著其敢怒不敢眼的樣子,繼續狐假虎威,甩了一張宣紙平鋪在桌子上,努了努下顎,示意蘇太太過來。
“你要幹什麼?”蘇太太滿臉戒備的看著她。
夏米撇了撇唇,咬字清晰“放心,我對你沒性趣。”
“不過……”夏米目光流轉,帶著不屑在蘇太太全身掃過,唇角勾起淺薄的笑意:“估計沒幾個男人會對一個全身傷疤的假人有性趣。”
“你……”蘇太太咬牙切齒,像噴火龍一樣瞪著夏米。
“敢於直面妊辰紋的女人,才敢面對慘敗的婚姻。”夏米話鋒一轉,將毛筆塞進蘇太太手裡,嗓音冷冰:“與其有閒工夫做這些手腳,不如想想是不是該在胸口再動一刀,才能鎖住你荒蕪的墳墓。不過手術費不便宜,還是留著點,蘇家沒落的時候,不見得人家還記掛著你。”
“你……”蘇太太捂住胸口,呼吸急促。
“我什麼我。”夏米眯了眯眼:“我說你寫。”
夏米捻起墨香味濃重的宣紙,放下鼻尖嗅了嗅,不禁皺了皺眉,還真是臭。
林彥接過她手裡的宣紙,忍不住豎起大拇指:“嫂子果然犀利,蘇太太擺了大半輩子官太太架子,我第一次看她屁滾尿流,夾著尾巴落荒而逃。”
夏米挑了挑眉:“我不過是隻狐狸而已。”
“喂,你們別顧著說,藍訣怎麼辦?”柳奕天打斷兩人。
“當然是好好伺候他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