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隨後就是想起了一切,立即道:“少爺,我很好。”
賀一鳴平平的伸出了一隻手掌,刻這樣放在了袁禮薰的面前。
袁禮黃怔了一下,隨後熱起,這是賀家莊長輩們考驗晚輩內勁之時所使用的通用方法。她深吸了一口氣,按照以前的方法開始提聚起體內的內勁,並且抬手和賀一鳴的大手碰觸在一起。
然而,當她剛剛運氣之時,丹田內頓時是湧出了強大至不可思議的能量,那股力量之大,遠非她在事先能夠想象並且控制的。
非但如此,當她的真氣提聚起來之時,周圍的溫度頓時飛一般的降了下來二這裡本來就是冷凍室,溫度遠比外界要低,但若是與袁禮黃此時所碎放出來的寒氣相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那洶湧而至的強大力量伴隨著足以將人活生生凍僵的寒氣瘋狂的湧入了賀一鳴的身體之內。
袁禮薰大驚失色,她雖然早就感到身體有異,也知道若是順利突破到先天境界之後,體內的內勁會轉化為真氣。
但是這種真氣竟然會如此強大,卻還是遠遠的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
她竭力的想要將真氣收回,但是卻悲哀的發現,她的真氣就像是一群不聽話的孩子似的,對於她的指揮根本就是不理不睬。一旦放開了這些真氣,雖然不至於被它們反噬,但是想要隨心所欲的控制,卻無疑是痴心妄想。
感受著強大的真氣蜂擁而耳,就連賀一鳴本人也是冷顫顫的打了個寒噤二他的心中可謂是驚喜交集,袁禮冀的真氣之強大,更在他事先的預料之上,他可以肯定的說,袁禮黃此時絕對已經是一位先天強者了,而且還是一位超過了大多數百散天的先天高手。
至於他吃驚的是,袁禮黃所擁有的冰系能量之強大,還要更勝他一籌。
他心中自然明白其中道理,他體內的寒氣,畢竟是隔著一個玉瓶子產生的,而袁禮薰卻是直接吸收了裡面的液體。
所以單以寒氣而論,自己比她遜色一籌,也是理所當然了。
好在賀一鳴畢竟是一線天強者,而且體內的丹田更是一個大熔爐,無論什麼樣的真氣進入了丹田之後,都會變成渾沌一片。
所以他只不過是打了個寒顫之後,就立即恢復了正常。
至於從袁禮黃掌心處傳來的真氣,那就更不被他放在眼中了二袁禮薰盡心竭力,半響之後才將體內的真氣盡數收斂了回來。抬頭,看著賀一鳴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她的臉蛋瓜兒瞬旬就變得紅通通一片了。
賀一鳴放聲大笑,道:“禮薰,你成功了。”
袁禮黃雖然是早有預料,但此時卻依舊是心情激盪,道:“少爺,我真的成為先天大師了?”
賀m雞微微點頭,伸手輕輕的將她的面巾解了下來。
在她的臉上,原本還有的那道疤痕已經徹底的消失不見了,她兩頰白中透著微紅,潤澤如玉,嫩得可以掐出水來。那略略高的鼻子和一對星一般的明亮的眼睛,閃爍著動人的光澤。如果說以前的袁禮董只不過是一個尚未完全盛開的花骨朵,那麼在達到了先天境界之後,她的身土就散發著無窮的魅力。並且隱隱的,有著一種令人不敢侵犯的莊嚴感光先天境界,雖然無法改變一個人的外貌,但是對於一個人的氣質卻有著極大的影響。
如果此時的袁禮薰站在大道正中遇到了步悻聰,那麼來自於圖藩國的那位王子殿下只怕就不敢輕易的揮鞭打人了。
在微微怔神之後,賀一鳴微笑著道:“禮薰,你的傷疤,已經好了。”
袁禮薰伸出了一隻手,在距離臉龐不足三公分的地方停留了一下,這才鼓足了勇氣,輕輕的撫摸了上去。
果然,觸手之處一片滑膩,再也沒有感到任何的傷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