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看了看問道:“大師,您看了我的批語了嘛?”
“並沒有。”
“大師,那你看一下,給我講講啊。”
“阿彌陀佛,不可。”
“為什麼?”
“那位老施主特意交代不準貧僧觀瞧,我只是做一個傳遞人。”
“大師,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嘛,怎麼那麼死心眼兒啊。”
彭木一個勁兒地拽清清,一個勁兒的使眼色,嫌她說話太無理了,清清還是不甘心。
“大師,給我講講吧,我給你多捐點香火錢。”清清笑嘻嘻地說。
“呵呵,錢財乃身外之物,一切皆空。”
“唉?你這大和尚怎麼說瞎話呢?”
“不是麼?”
“你這寺廟,你這佛像那一點不是人們捐來的?怎麼能說錢財是身外之物呢?”
“呵呵……不是佛需要世人,而是世人需要佛,世人捐助佛寺是需要一個心靈寄託的所在。”
“你!好吧我說不過你,但是並不表示我就服氣,那老頭當時給了你幾人批語?”
“兩個。”
“那人是不是也姓柳?”
“正是。”
“可是柳夢漪?”
“正是。”
“那好,你把那方布交給我吧,我是她親妹妹,我轉交給她。”
“呵呵……不可。”
“唉?為什麼不行。”
“那位老施主叮囑務必要親手交與她。”
“我說你這老和尚怎麼那麼頑固不化啊?給我給她是一樣的,再說我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給我怎麼了?”
“阿彌陀佛……呵呵……受人之託終人之事……”
“那老頭說了我姐姐什麼時候來麼?”
“今日申時。”
“好,我偏不讓她來。”
老和尚臉上掛著笑容,閉目閉口開始唸經了。清清碰了個軟釘子,心裡這個氣啊,這出世以來還沒有人給她這氣受呢。
彭木一看老和尚不理清清了就趕緊說道:“柳姑娘趕緊走吧,別打擾大師了。”
清清弄了個自討沒趣,撅著嘴把那方布放進懷中,一轉身就氣哼哼地就走了,出了寺廟之後清清頭也不回的就往客棧走,彭木怎麼叫也叫不住,於是搖搖頭就回家了,清清心說:
“千里一線情兩牽”,這句話好解釋,說明我和柳雲風是有緣份的,嘿嘿……等等,它只說“情”,沒說情緣、姻緣啊我和柳雲風見面是情,可是我和姐姐之間難道就不是情了嗎?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嘛!“唇齒相依不離拴”這句也是模稜兩可,到底是說我和姐姐還是我和雲風,哎呀,好煩,這批語最好懂的兩句也變得含糊不清了,“一片紅雲滅天火”,哪有紅雲啊,這幾日天上也沒看到晚霞啊,晚霞和紅雲有關係麼?天火是什麼?“心有魔債情難安”,誰心裡有魔債?我嗎?我心裡什麼事都沒有啊,柳雲風,柳夢清,難道我們是親兄妹?不可能吧,雲風說他不姓柳啊,他養父姓柳啊,他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不會他親生父親真的姓柳吧!是柳永?難道他我們同父異母的哥哥?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可是柳永一生風流,難保不是……
清清心裡越想越亂,最後急得都快哭了,最後蹲在地上抱著頭越想越傷心嗚嗚地哭了起來,周圍就圍上了人,大家七嘴八舌就開始議論,清清一抬頭,見到一群人圍著自己,這邪火騰的一下就上來了。
“你們看什麼看,沒見過別人哭啊!”
周圍老百姓被她這突然一下嚇了一跳,呼啦一下後退了兩步,人群中正好有個地痞看熱鬧,清清這一抬臉,對方正好看到,心說,我的娘啊,怎麼人間有如此標緻的美人兒,當時這哈喇子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