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身在何處無有所謂,關鍵是人心,所謂修煉修的是心,修體只是末流,修心才是正道,在不同的環境下修煉心性才是根本,至於善惡之事不要顧慮太多,人總有許多事不知道,世間的事也很複雜,不必考慮太多,但求無愧,是麼前輩?”
“呵呵……無體哪能修心呢?”
“這……”
“呵呵……年輕人,不必如此,你有現在的悟性已經很不簡單了。”
“多謝前輩賜教,敢問前輩大名。”
“什麼大名小名,不過是些虛名罷了,年老多忘,我在谷中也不知多少時日了。”
“老前輩,那你是為什麼到此?”
“躲避仇家。”
“您有仇家?”
“呵呵……每個人都有仇家。”
“啊?這這怎麼會呢?”
“人無敵於天下就沒有仇家了麼?”
“那自然如此。”
“人未嘗一敗,他不孤獨麼?”
“這……我不知道,我也沒有孤獨到求敗的地步。”
“人到求敗的地步,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不是麼?”
“這……”
“您是……到了求敗的地步了?”
“呵呵……不是,我只是打個比方,自己才是自己最大的敵人,人生一世有很多不得已,也不得意的事,為了追求極致就會傷害無辜的人,有的時候也會傷害自己,,自己不就是自己的敵人麼?”
“前輩你說的話我聽不懂。”
“呵呵……無妨,走吧。”
“啊?去哪?”
“外面,該是外出的時間了。”
“哦……您不問問我是誰麼?”
“這重要麼?”
“這……這,您身邊多了一個人,不想知道他是好還是壞麼?”
“你覺得這裡有善惡麼?”
“這……還真沒有。”
“不過這裡的確有個惡人,也不能說是惡人,只能說是和我不一樣的人,你要小心他。”
“啊?他他在哪?”
“不知道。”
“什麼時候他會來?”
“不知道。”
“他厲害還是您厲害?”
“不知道。”
“啊?那那您和他見過面?”
“沒有。”
“那……您是怎麼知道的?”
“你在水中非要看到才知道在水中麼?”
“這……不是……”
雲風心說——這個人說的似乎都對,又和常人都不一樣,等走出洞口雲風才發現此人的穿著,這人穿著一件袍子,也看不出是什麼顏色,袍子倒是乾淨,但是破洞連連,一頭花白的鬚髮,沒有任何的造型,眼睛半睜不睜,也看不出多少年歲,對方看了雲風一眼,說道:
“你會武功?”
雲風點了點頭:
“略懂一些。”
“呵呵……那還有的說……”
雲風沒說話,也不知道什麼意思,雲風問道:
“前輩,我們去幹什麼?”
“去拔菜。”
“哦。”
二人來到一塊開墾過的田地,上面種得什麼菜都有,還有一些不知名的野菜,兔子之類的小動物有的在田邊吃草,也有的在吃菜,雲風跑過去驅趕,那個人自顧自地在摘菜,雲風跑過來說道:
“前輩,那些小動物在偷菜。”
那人一邊摘菜一邊說:
“何必叫的那麼難聽呢?他們是在吃飯。”
“可,這不是您種的麼?”
“是啊。”
“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