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中氣十足,震耳欲聾,兩邊的人都往後一撤,甩頭觀瞧,葉飛等人看到有一個大喇嘛站在臺階上,此人正是之前見到坐在唃廝囉身邊的喇嘛,只不過當時此人正在閉著眼唸佛,大家沒有注意到他,難怪唃廝囉允許眾人帶兵器上來,原來他旁邊有一個大高手!沒想到此人的漢語也很流利:
“阿彌陀佛,眾位都是唃廝囉請來的貴賓,何必拳腳相見。所謂客隨主便,各位既然是客,就要遵守為客之道,在主人的府上上兵戎相見,這似乎不合適吧。”
石日豐說道:
“大師說得有理,我等剛進來,他們就一起發難。”
於冬說道:
“石日豐!你還要惡人先告狀,你不搶我師父留給我的珠子,我能這樣麼,你倒是有理了!”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你們之間的恩怨不適合在此處解決,我們都是為唃廝囉解決問題的,既然各位收了銀兩,就應該盡力而為,在收銀兩之前誰都預料不到這之後的事,所謂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江湖中人最講究一個義字,等此事解決完畢,閣下再找時間與石施主算賬這才是道理。”
葉飛眼珠轉了轉,走上前對於冬低聲說道:
“於老前輩,您先忍忍,這珠子的事是要解決,但是現在不是時候,咱們找時機。”
於冬回頭看了看葉飛,退了回去。這時候黃河三蛟看著這個大喇嘛,走上前說道:
“師師父,您您怎麼做了和尚了?”
“阿彌陀佛,老衲並不知道施主說的是什麼,貌相似之人自古有之,三位施主認錯人了,老衲並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三個人也不敢輕易就下結論。三人悻悻而歸,於是成韜他們又換了一個院落,就這樣兩撥人避免了一場火併,等到第四天晚上的時候唃廝囉召集兩撥兒人馬一起用晚宴,宴席上都是上等的酒菜,唃廝囉坐在正當中,說道:
“各位貴賓,我聽說前兩天你們之間有點誤會,今日我擺一桌和頭酒,這其中的誤會我也不想知曉,既然能來到一起,那就是緣分,從今天開始大家都為了一個目標,那就是玄冰神棺,這位,”說著,唃廝囉指了一下成韜旁邊五十多歲的那個人,“是我青唐城軍中總教習,石日豐,這四位是我吐蕃的勇士,多傑、次仁、桑吉和甲央,也是總教習的徒弟,此次他們和眾位一起去尋找神棺,總教習在尋找神棺上經驗豐富,武功也高強,他可以擔任嚮導,而這位,”說著,又指了一下那個喇嘛,“這是我的上師,智苦上師,這次智苦上師也跟你們一起去,更能萬無一失,這次本王勢在必得呵呵……來!喝酒!”
到了出發的日期,眾人身上,馬匹的身上都裝滿了食物,水倒是不需要多少,畢竟崑崙山水脈豐富,積雪也是隨時可以吃的。葉飛、火耀宸、谷冰雲、魯成剛、聞人星海、徐歡焰、李夏、於冬、石日豐、成韜、秦剛、張霸先、黃河三蛟、多傑、次仁、桑吉、甲央還有智苦大師一行二十人,二十三匹馬浩浩蕩蕩出發了,多了幾匹馬是以防萬一,如果有折損,或者找到神棺,那麼再用馬把神棺拖出來。二十個人分了三撥兒,石日豐帶著十個人走在前面,智苦大師一個人在中間,葉飛等人在最後,出發之前他們就定下了目標,先去看看西海,到了西海整頓好就向崑崙進發,之前去過的四撥兒只有石日豐回來了,其餘的人都死在了路上,石日豐對此事三緘其口,可以說在這些人裡石日豐的經驗是最豐富的。等眾人來到西海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眾人搭好帳篷,已經是落日時分了,面對西海除了石日豐和智苦大師其他人都很興奮。智苦大師面對著落日而站,口中唸唸有詞,落日的餘暉映照在智苦大師的臉上,顯出了一層淡金色,葉飛走上前去問道:
“嘿嘿……大師,這是海麼?”
“阿彌陀佛,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