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處於如此窘迫的位子。九五之尊的威嚴與高傲,即便是那孩子,也不能讓他甘心如此被踐踏。慾火夾雜著怒火,灼熱著他越發上升的體溫。待他有了氣力,勢必要好好教訓教訓這放肆的葉兒。
“好小。”柳寒塵強忍著,戲謔地看著身上抽動的人。
紅色的眸子流盼著,嘴角掠上幾絲輕蔑,加快了柳腰的抽動。柳寒塵不禁倒吸一口氣,雖然小,可初次的疼痛卻是實在的。墨葉得意地輕笑,舔了舔他右肩開始癒合的傷口,絲絲涼透著絲鑽心的麻癢。柳寒塵咬著下唇,閉上眼,不去理會身上那人要命的魅惑。
直至一聲嬌媚的低吼,睜開眼,但見墨葉伸直了雪白的脖頸,豔麗的紅眸是陷入深淵的空洞,急切的喘息著趴在自己身上。
那一瞬,柳寒塵感覺整個身體的血都被吸乾似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雙頰潮紅的人兒,豔紅的瞳孔逐漸回顯出深邃的墨黑。久經沙場的他怎會看不出看出身上人兒的精疲力盡。伸出手去,想要捋一捋那被汗浸溼的一方烏雲。
看看伸出的右手,突然反應過來,難道,能動了?
墨葉邪邪地笑看著他,帶著幾分輕蔑,帶著幾分嫵媚。柳寒塵立即想起剛剛自己居然任由這個|乳臭未乾的孩子在自己身上馳騁,不禁有些不悅。
“葉兒以下犯上,該當何罪啊?”笑著,一個轉身將身上的人壓下,撅起臀,微微將身子抬起,將那細小的東西從身後抽出,一把抓在手上,舔了舔吹彈可破的唇瓣,調笑道:“葉兒的,還嫩了點。”
墨葉沒說什麼,只是微喘地躺著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啃噬著。無聲的默許讓柳寒塵更加毫無忌憚,款傍香肌,輕憐玉體。口唇所到處,滿是胭脂記。
微抬起眸,但看得身下那人星眼朦朧,酥胸盪漾,汗流細細如香玉,露滴涓涓散芬芳,柳寒塵早已意亂情迷,那還顧得上細想今兒的葉兒為何不同往日般的熱情,也來不及質問適才葉兒會在自己身上馳騁。
一把扯下早已解開的褻褲,輕輕挑撥著那尚還乾澀的地方。千般旖妮,萬種妖嬈,那是他從未見過的葉兒,卻也是使他禁不住沉淪的葉兒。粗暴地掠去墨葉的唇瓣,津津甜唾,舌尖輾轉,恰恰鶯聲,耳畔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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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頸鴛鴦戲水,並頭鸞鳳穿花。一夜的雲雨,讓他沉醉。從未如此暢快的酣睡,竟使他絲毫未曾察覺身邊那人的離開。
直到被零叫醒,待趕到漣鳳宮,等待他的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漣貴妃早已是哭得暈厥過去。一旁無能為力的太醫個個心驚膽顫,魂不附體。
柳寒塵伸出手扶上冰冷的臉龐,昨夜的紅潤早已不見了蹤影。那還是他的葉兒嗎,怎會如同隆冬的冰石。難道那一夜的醉仙欲死,不過一場黃粱之夢?
本以為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卻迎來一夜的脖頸相交,讓他欣喜若狂,又怎料緊跟著永遠的陰陽相隔,讓他怎能欣然接受,讓他怎不肝腸寸斷。
“引毒。”零這麼告訴他,卻說不清那是什麼樣的毒,更不知那毒從何而來。只知道當剛辨清皇上身中劇毒時,一陣黑影閃過,懷中已是空空蕩蕩,同時不見的,是剛剛還在宴會上震驚全系的當朝太子。待到次日,便已是這副場景。
原來那夜葉兒的話不是開玩笑。葉兒居然會為了自己,透過交合將毒引到自己身上。柳寒塵撫著天人般的人兒,多希望那雙眸能再次睜開。
眼睜睜看著葉兒被葬入皇陵,他望天長嘯,他對那個費盡心思替他解毒的孩子做了什麼。那日醒來床上的點點血跡,讓他清醒地悔著那晚的他有多麼粗暴,葉兒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孩子啊。
熙和十六年,蒼家滅,其餘黨下毒謀害皇上,太子殿下為替皇上解毒,不幸身亡。蒼家餘孽個個在皇帝的滿腔怒火下無一倖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