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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後悔讓我復活了?你是不是喜歡溫唸了?”齊妙佳說著,聲音都顯得有些哽咽,她以為自己得到了一個無人能及的靠山,但是,現在她的靠山正在偏向於自己的仇人。如果,自己當初就答應讓他來為自己懲罰溫念,是不是就不會落得像這樣的下場了?
齊妙佳有點後悔這樣激怒他,雖然她是有底氣——因為柳沉捷不是那種輕易會喜歡上別人的人。她還是對這樣的柳沉捷報以希望。
柳沉捷‘矜持’了這麼久之後,終於是拿正眼看她,語氣依舊冷清道,“你愛怎麼玩,我都不會管,勝負成敗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但是,你不該把柳韻霜牽扯進去。”
此話一出,齊妙佳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頓時心就涼了半截兒——她沒有想到柳沉捷竟然把這件事扯出來。
在此之前,她和柳韻霜就是各種兩看兩相厭。柳韻霜更以為自己是柳沉捷的妹妹,所以對自己百般刁難,還一直甩臉色給自己看,而現在,自己不過是小小的報復了一下,柳沉捷就這麼一副樣子。
齊妙佳自知自己沒有藉口為自己開脫,帶著些許委屈道,“你知道不知道,柳韻霜和別人串通好了,就等著他潛了我?說是陪他一晚就能讓我拿到冠軍之位……即便是這樣你也不在乎?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齊妙佳說完,果然看到柳沉捷變了臉色。
“你拒絕我幫你,弄到現在這個地步,你說,這是我的錯?”
“柳沉捷!她不是你的親妹妹,她算個什麼!這世間能和你永生共死的人只有我!柳韻霜算個什麼?她只不過是你無聊養著玩的!”齊妙佳突然掉淚道,語氣帶著些壓抑的歇斯底里道,“溫念她又算個什麼?她只不過是借我的臉,搶走了我的機會,靠著爬上別人的床才到的這個位置!”
齊妙佳說道最後,聲音也越來越小。柳沉捷一成不變的臉色在突然之間變了。“齊妙佳,你逾越了。”
“……”齊妙佳心如死灰,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拿捏不住他的脾氣,只是想要藉此來試探一下他對自己的底線,但是現在……齊妙佳的淚珠在那一瞬間凝固一般,“對不起,沉捷,我說錯話了,你別認真……我只是不喜歡你幫著別人,我嫉妒柳韻霜,她可以得到你的憐愛;我嫉妒溫念,她可以和你同榻而寢,同桌而食……”
“齊妙佳,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的地步。”柳沉捷的臉色變得更難看,“我愛寵著誰就誰,比起你,我更喜歡溫順一點的寵物。”
齊妙佳愣在原地,看著柳沉捷像是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地招來服務員打包甜食。她已經這麼放低自己的身架了,為什麼,柳沉捷還是不屑一顧?
即便兩人在此鬧僵,柳沉捷還是發揮紳士風度送齊妙佳回家。下車的時候,齊妙佳依舊嚮往常一樣想要在柳沉捷臉上留下一個goodbyekiss,但是卻被柳沉捷避開了。
“早點休息,我回去了。”柳沉捷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示意她可以走了。
齊妙佳站在原地,看著柳沉捷的車消失在視野中。怎麼可能就這樣放他走呢?齊妙佳深呼吸了一下,柳韻霜竟然成了他的軟肋?拿自己算什麼?
“知也,主人是不是已經喜歡上溫唸了?他……不想再管我了。”齊妙佳聲音哽咽,表情冷淡地對著手機說道,忘我地投入了‘哭訴’當中。
第一個想到知也的人顯然不是齊妙佳,此刻,柳沉捷正帶著一股子像是從西伯利亞回來的冰霜進了溫念家。
本來首當其衝的‘受災點’不應該是溫唸的,但是因為手裡提著甜點盒子,所以柳沉捷沒能早點回去收拾知也。要知道,齊妙佳能夠這麼容易掌握自己的行蹤,那也是有眼線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