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任務？”

“沒！”

“對了，我想問一下是不是都是些三觀不正的傢伙？”

“三觀不正？不至於吧，青木姐姐還是挺正派的一個人。”唐清沐沉吟道，“無論是還是敵對陣營，都有善有惡，或者說，一個人本身就有善念和惡念，單純用善良和邪惡來定義一個人是不全面的，只是我們的任務偏向於混亂，而敵對陣營的傢伙們任務偏向於秩序，但平常殺人的殺人、放火的放火、扶老奶奶過馬路的過馬路，並沒有什麼區別。”

程勉沒有糾結青木本人的善惡，而是說道：“果然有就有與之相對應的麼？你們到底是為什麼而存在？”

“我們的種族叫艾詩芬妮，比你們這個位面地球的人類歷史要悠久不少，和你們地球人類不同，你們是透過國家之間的戰爭完成工業化，科技得到了進步，而我們則是透過陣營間的鬥爭進行種族上的昇華。”

“那釋出任務的傢伙……對你們來說，是什麼？”程勉問道。

“我們的話，應該是‘毀滅魔神’吧，大家都是這麼稱呼她的……不過青木姐姐的父親稱呼她為樹神，什麼‘毀滅魔神’都是編神話故事給後人傳頌的。”

走著說著，兩人這時已經走到了一家名為“徐家花溪牛肉粉”的米粉店。

“老闆，來晚牛肉粉加個煎蛋，再來一碗……”程勉這才想起今天和往常應該是不一樣的，朝唐清沐問道，“你要啥？”

“辣子雞，加煎蛋。”唐清沐說道。

原來，還是和以往一樣的。程勉心道。

唐清沐和孫笑瀾吃的米粉是一模一樣的，之後據程勉觀察，就連醋的誤差大概也控制在了001毫克吧。

這家粉店做的米粉比較好吃，生意十分興隆，一大早粉店裡就鬧哄哄的，坐滿了人，唐清沐和孫笑瀾走進去都沒有單獨的桌子坐，無奈之下，和兩個女生擠在了一張桌子上。

兩個女生偷瞄了程勉和唐清沐一眼，低著頭悶聲吃粉，不知道什麼原因臉紅紅的，看上去不太好意思說話。

倒是斜對角不遠處有一桌子非常的熱鬧。

“喂喂喂，你看這個影片，超銱的~~~”說話的似乎是一名粵東（省）人，普通話帶著比較濃的粵東口音，只見他拿著蘋果6plus遞給旁邊的基友看一個影片，似乎對他來說流量不要錢。此過程中，他還偷偷看了唐清沐一眼……用意，自然不用說。不過就算今天唐清沐不來，他也會跟基友分享這個影片，畢竟這個影片確實很銱。

“我靠，不是吧……這些血是假的吧。”影片很短，是微信朋友圈裡的分享的“按住拍”的小影片，只有短短數秒，畫面一個蒙面男子，在枯骨、血泊、碎肉之中舞劍……因為唐清沐和程勉帶著，並不能被任何電子裝置給拍攝記錄下來。

“你妹！我好幾個朋友都說是真的，你看留言，都有人親眼看了現場的經過，聽說昨天中午殺了我校學生的也是這個男的，傳說中星城（星海市）的連環殺手！”粵東人得意地說道。

“哼！”這時候旁邊一個戴眼鏡的小個子冷哼一聲，“萌萌，別不懂裝懂，這件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小個子似乎和這個粵東人很熟，所以語氣上一點也不客氣。

“雷雷，那你透露一點真材實料咯，讓大家開開眼界。”粵東人也不生氣，笑眯眯地朝旁邊戴眼鏡的小個子說道。看上去坐這一桌的是一個寢室的基佬們。

“是啊，雷雷你爸是公安局的，應該知道不少內幕吧。”另一人也附和道。

小個子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框，一副高深莫測地表情說道：“跟你們說，這個傢伙是個異能者，你看舞劍的速度沒有，你覺得一般人能揮這麼快？而且……他並不是在對著空氣胡亂舞劍發神經！他是在斬殺看不見的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