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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門口只停著一輛吉普車,車裡正是她的男人戰天野。

戰天野從車上跳了下來,二話不說,一把她扛上了吉普車,把她扔在副駕駛座上,然後風馳電掣的開了起來。

“去哪裡?”秦安然問。

“不知道。”戰天野說。�

“那你想要幹什麼?”秦安然翻著白眼。

“自然是做一愛做的事情。”戰天野一手放在方向盤上,一手放在她的腰上,掌心的熱力隔著軍服透了進來。

秦安然開始燥熱起來。

皇甫軍訓本身就處於郊區,吉普車飛速地開了到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偏僻的河邊。

車子停了下來。

戰天野目光帶著情慾的赤一裸一裸看著秦安然,解開安全帶,把她壓到在座位上,手想要探進去,卻遇見了軍服的束腰皮帶阻隔,於是粗暴地扯了開來。

“沒想到,扯下女士兵的腰帶走這麼的爽!”戰天野神情激動的說。

“難道你還想著要扯其他女士兵的腰帶?”秦安然想到他剛才的受歡迎程度,有點吃味了。

“除了你的,其他人的腰帶,我實在是沒有興趣!”戰天野說完,欺身上去,兩人開始乾柴烈火的燃燒起來,導致穩健的吉普車在不斷地震動著,甚至差點被掀翻了。

激情過後,兩人穿好衣服,從那依然充滿了荷爾蒙激素氣味的車子裡出來,相偎依著,坐在河邊。

“這樣的感覺真好。”戰天野把她那小小的身子摟入懷裡,摸著她那墨黑柔順的長髮說,“自從遇見你,我才覺得我的人生是鮮活的。”

“我也是,和你在一起,我有著強烈的存在感。”秦安然勾著他的脖頸,目光掠過旁邊的那棵大樹上,鬆開了手,站了起身。

“怎麼了?”戰天野問。

秦安然指著樹上刻著的那兩個熟悉的名字,“蘇嘉,江一烽,我的親生父母的名字,之前在長平的小村林裡看見過,現在又在這裡看見過,看來,他們戀愛的足跡也是不少的。”

戰天野仔細看了看說:“不對,這幾個字好像才刻沒有多久的。”

“不可能吧?”秦安然也仔細看,果然,那幾個字的雕痕雖然不是很新,也也不會有十多年那麼舊。

她記得當日和雲翼在小樹林裡看見那幾個字的時候,它們的顏色不同,而且,經過大樹十多年的生長,也就掛得比較高。

又想到夜風狂帶來教母的那封信,說江一烽並沒有死。

秦安然摸著這幾個字。

這幾個字剛勁有力,不像是女子所雕刻。記得上次的兩個名字走出自兩個人的手筆,這個只是一個人的手筆。

秦安然看過蘇嘉的字。

蘇嘉的字雖然有力,但依然有女子的那種娟秀,沒有這幾個字那樣灑脫豪放。

難道是江一烽刻上的?

他不但沒有死,而且還近期來過這裡。

秦安然的心激動起來,摸著那幾個字的手指徵徵的顫抖著。

“我問過爺爺,他說,當日親自為江一烽監刑的是他。”戰天野神情複雜的說。

“哦?”秦安然略徵驚訝的回望著他。

“爺爺和江爺爺的關係那麼的好,你說,他會不會進行掉包計呢?”戰天野大膽地猜測。

“據說當時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實施五馬分屍的酷刑的,按理說,不能那麼容易的掉包。”秦安然說,“不過,他又的確的是活了下來了。”

“真是委屈了你們江家的人,當時那個變態的年代,隨便一點過錯,都被處於極刑,更別說你爸他被略徵反叛國家罪。”戰天野說。

“千錯萬錯,都是元首的錯。”秦安然的瞳孔收縮了起來,“如果不是他,我也不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