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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夕於困境之中。”

“這個我知道。今晚你去星夢灣找我吧,小夕會去我那裡的。”秦安然說。

“好。”

秦安然走出了院子,看到安娜正在快樂地為薰衣草澆水,走了過去問:“安娜,你回來了,有沒有去找毗哥哥?”

“他早上來找過我了。”安娜說。

“你爸爸要把你帶走,你以後見不到毗哥哥,會不會很傷心呢?”秦安然問。

“毗哥哥說了,他要跟我一起走,我去哪裡,他就去哪裡,他不想和我分開,等我長大了,就娶我做妻子。”安娜眨著眼說,“我也不願意和毗哥哥分開的,我喜歡毗哥哥。”

“你爸爸若不同意,那該怎辦?”秦安然問。

“不同意都得同意,否則,我就留下來跟媽媽。”安娜說。

“好。”

秦安然摸了摸她的頭,走了出去。

“歸去來兮,歸去來兮…”秦安然走出巷口,又聽見了這首熟悉的歌聲。跟著聲音走了過去,只見犀利哥正坐在地上,背靠著一根電線杆,手裡揚著一根小竹枝,仰著頭,正在忘情地唱著。飄渺的歌聲中,飄蕩著幾分難解的憂傷,聽得秦安然心想落淚。她靜靜地看著犀利哥,忽然覺得他和一個有點相像,尤其是那個額頭和下巴。她想了好一陣,方想到風羽夕。沒錯,就是風羽夕。

雖然風羽夕因為左臉有著一大塊難看的胎記而經常把頭髮遮掩住,但他那額頭和犀利哥的額頭真是十分的相似,還有那下巴,同出一撤。

犀利哥也會唱易牙的《歸去來兮》,而且上次也解釋過是聽到別人唱才會的,但她老覺得不大對頭。莫非犀利哥就是自己的親生爸爸江一烽?她越看越像。他的額頭和下巴像風羽夕,而鼻子和自己的也有幾分相像。如果他不是江一烽,又會是誰?

想到這,心如同潮水一般,湧起了狂喜。沒錯,一定是她的爸爸了!

否則,不會每次看到她的神情,都有著莫名其妙的感情。她也懶得猜測了,決定對他也進行親子鑑定。

於是,她走到了他的身邊,在他的身旁坐了下來。

“坐在我一個老乞丐身邊,就不怕髒死你?”犀利哥停止了唱歌,轉臉對她說。他的側臉和風羽夕也很像!

秦安然再次確定這個。

“你一點都不髒,也不臭,你是故意讓自己看起來像乞丐的,哼,才洗澡不到一個小時吧?”秦安然故意讓自己的鼻子湊近,然後故意用手去摸他的頭髮,“這頭髮也清爽得很,你以為隨便掛幾塊泥巴就能騙我給你錢了?她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悄悄的把他的一根頭髮藏在手心裡。”

“鬼靈精,我就要騙你的錢,如何?”犀利哥拍了一下她的頭說,“我呀,可是神丐洪七公的第十八代弟子,不像乞丐還過得去麼?”

“洪七公的第十八代弟子?那好呀,你施展一下打狗棍給我看看,如果鑑定是真的,我也就施捨一些錢給你。”秦安然說。

“小看我了,你看招,若你能躲得過我一招,我都不要你施捨。”犀利哥拿起手上的竹枝說。

“那我們試試。”

秦安然站了起來,開始對犀利哥的棍子進行躲閃。她本來以為自己的速度夠快了,甚至動用位移大法,但是,無論她怎樣躲閃,那竹枝都如同鬼影相隨,總是能一招打在她的身上。

“不玩了,不玩了,你這麼厲害,簡直是把我當狗戲弄了。”秦安然跺著腳,嘟著嘴,發著脾氣擻嬌說。

“好好好,我們不玩了。”犀利哥扔下了手上的竹枝,一臉妥協的說。

秦安然伸手抱著他的手臂。

犀利哥的手臂微微的僵了僵,塗著灰末的臉上出現了一抹難以察覺的溫柔,任由她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