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好。
“你要這些噁心的蛹來幹什麼?”戰天野不解地問。
“戰天楓的臉上不是有道傷疤嗎?這些可以幫他消除那傷疤。”秦安然喜滋滋的說。
“笨女人,你自己臉上不是也有道疤痕嗎?先醫好你自己再說。”戰天野指著她的臉說。
“呵呵,我這個呀,反正你都不在乎,我也不在乎,就留在它唄。”秦安然笑著說,“現在最需要的是戰天楓,他可是你弟,你說實話,他當初到底因為什麼而導致這樣?”
戰天野的眼神微微的黯了黯,然後嘆了一口氣說:“我實在也不大懂他,你問我也沒有用。”
“那你也應該猜測到原因吧?”
“他實際上是我同父異母的兄弟,一歲的時候才被抱回我家,被我媽一起養著長大。他雖然不是我媽親生的,但是我媽卻一直都對他很好,讓他和我一樣的待遇,但我爸卻好像不大喜歡他,那次他就是從我爸的房裡走出來,然後拿刀在自己臉上狠狠的砍一刀的,至於為什麼,我真的不知道。”戰天野搖頭說。
難道戰天楓也和自己一樣,為了證明某種愛是否存在而進行過激的行為?
“你爸有什麼表現?”秦安然想起蘇嘉最終還是流著淚說愛自己的情景,於是也想知道當日戰家的情況如何。
“他看到天楓這樣子,不但沒有憐惜,甚至操起棍子打他,如果不是我媽攔阻住,天楓估計都要被打死了。”戰天野的眼神黯然的說,“在這事上,我爸表現的確很殘酷,看起來對天楓一點感情都沒有。”
天,一個七歲的孩子,面對著父親這樣的態度,那該是怎樣殘酷的折磨?難怪他會因此而得心因性的羊癲瘋,是被刺激成的。
也難怪有著戰家這樣顯赫身世的戰天楓,只是做個小混混過日子,而不像戰天野這樣在軍隊裡過著無比輝煌的日子,原來,是個沒父母疼愛的娃!
想到戰天楓的痛苦,秦安然的眼底不由溼溼的。
“我妒忌。”戰天野忽然說。
“妒忌什麼?”秦安然不解的問。
“你在為天楓流淚?”戰天野的語氣裡帶著某種醋意的問。
“呵呵,這你也妒忌,他可是你弟弟,你度量也太大了吧?”秦安然笑著說,“我和戰天楓之間除了朋友之情,又沒有其他的,你妒忌個屁!那你小時候,你媽媽對他像對你一樣好,你是不是也妒忌?”
戰天野的眼神黯了黯,點點頭:“是的,我妒忌。當時他比我聰明,比我能幹,比我乖巧,除了我爸外,大家都拿他和我做對比,爺爺也更喜歡他,那時候我真的好妒忌。”
“妒忌之心人皆有之,何況當時的你還是個小孩子,只是他現在都變成這樣子了,你還妒忌什麼?”秦安然苦笑著問。
“不知道,剛才看見你說起他眼底帶著憐惜之情,我就不自覺的妒忌。”戰天野搔了搔自己的後腦勺,“也許我的度量有點小了。”
以前,秦安然還認為,只有像自己一樣的醜小鴨,才會妒忌像蘇雪雪那樣的人,卻沒有想到戰天野也曾經無比妒忌過戰天楓。
秦安然莞爾一笑,不再說這個話題了,想著要趕回長平了,把金蛹收好,告別了戰天野,穿著一身很原始的樹葉裙子下了山,坐進了車子裡。
拿起落在車子裡的手機一看,裡面竟然有幾十個雷俊宇的來電未接和幾十條焦急問她在哪裡的簡訊。
這傢伙這麼的擔心自己!
她甜蜜地笑了笑,撥通了雷俊宇的電話。
那邊只是嘟了一聲,就響起了雷俊宇無比焦急的咆哮聲:“你在哪裡?
他咆哮完,也許是發覺自己這樣的語氣不大好,於是又放柔聲音,“安然,你在哪裡?我找你找得好焦急呀,求你了,快點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