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過是修煉好一點的凡人而已,有什麼能耐的?”白蛇那雙淡金色的三角眼斜睨了戰天野一眼,很不以為然的嗤笑說。
戰天野這個人,本來就血性十足,像極了一個隨時要戰鬥的獅子,怎麼能忍受白蛇這番奚落?
他騰地站了起身,說:“那我倒想要看看,你這條修煉成精的蛇又是多麼的厲害。你放心,看在我們家羽凰那麼愛你的份上,我是會放你一馬的。”
“哼!”白蛇冷哼。
蛇類本身就陰森了,這一哼,顯得更加陰測測,秦安然看了,都不由毛骨悚然,站了起來說,“好了,大家都相識一場,沒必要鬥,你家主人在哪裡?”
“在海邊。”
白蛇說完,蛇頭縮了下去,走了。
“喂,你別走,我們還沒有打。”戰天野看見它閃走了,一邊氣沖沖地叫著,一邊走到窗前往下看。
當他看見那條白蛇竟然差不多有十米長,一個人身子那麼粗,渾身白色純粹沒有一點雜色,不由微微的倒抽了一口氣:“丫的,這到底是怎樣一條妖精呀?”
“好了,別和一條蛇一般的見識。”秦安然從背後摟住了他的腰,撫慰他說,“那可是修煉了上千年的老蛇了,我們是凡人,的確是沒有必要和它鬥呢。”
“誰怕誰?”戰天野依然鬥氣十足的說。
“我知道我家戰天野誰都不怕。”秦安然親了一口他的後脖頸說。
戰天野體內那本來已經湮滅的激情立馬被她點燃了,一把回過身,把她橫空的抱起說:“你這隻小妖精,又讓我欲一火焚身了。”
秦安然抱著他的脖子咯咯的嬌笑,兩人再次掀翻在床上,進行新的一輪戰鬥。
海邊。
白蛇帝今天穿的不是金色的長袍,而是黑色的長袍,金髮飄揚,佇立在風中,周圍一切都瞬間的失色。
白蛇盤在他旁邊說:“她應該快來了。”
“嗯。”白蛇帝那呈雙色的臉頰上出現了倨傲自習的神情。
一千多年前,他和聖門主人偶爾相遇。那時候的她一襲月牙白長袍,一頭長至膝蓋的墨黑長髮,面容聖潔美麗,眼若星辰。
不過,他並沒有為她而心動,看著她,不過像是看一朵花而已。他也知道,她愛上了他,因此要捨棄聖門的一切榮譽,要出世來追逐他。
他根本不想見她,把她拋下,轉身而去。
這一千多年來,他偶爾會想到她,心卻沒有任何的波瀾,不過是想起一個相熟的人而已。
這次在海面上,竟然再次偶遇。
他知道她已經不是她了,是一種轉世。
面容雖然相同,但很多地方不同,現在的她,好像全身都充滿了有趣的靈動,讓他離開後,愈發的想念,很想再次見到她,因此追尋著她的氣味來到這裡。
潮起潮落。
等了好一陣,卻依然還沒有人出現。
白蛇有點不耐煩地躁動說:“她明明說要來的,怎麼就不來?”
白蛇帝臉上的神色不動。
白蛇很自知之明的說:“我再次看看,或許是被和她在一起的那個凡胎男人攔阻住了。”
“男人?”白蛇帝問。
“嗯,她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睡覺。”白蛇點點頭。
白蛇帝那紫色的瞳眸微微收縮,顏色逐漸的深了下去,身上不自覺地散發出一股讓人震駭的壓迫力。
離他附近海面上的魚蝦蟹等承受不了這種壓迫力,紛紛的跳躍出水面,然後翻著白肚子掙扎死去。
作為相伴了數千年的白蛇,自然知道這是主人惱怒的一種可怕的氣息。
一直以來,主人的心比那碧波湖都還要平靜,沒有任何事情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