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江清風血紅了眼,向秦安然撲去。
看在他沒有對雲翼和爺爺做出有害之事的份上,秦安然對他並不出殺招,而是直接的點住了他的動穴。
她把江飛躍和江妻踢到一堆。
“放了我爸爸媽媽,有事就衝我來。”江清風叫道。
“放?”秦安然冷笑著說,“那他們之前怎麼沒有想到要把雲翼和爺爺放了?”
“要殺要剮,隨你便,風兒沒有參加這一切,你把他留著,他是江家所剩下的唯一血脈了,我哥也絕對不允許你傷害他。”江飛躍叫道。
“唯一的血脈?哈哈。”秦安然冷笑了幾聲,“的確,我可以放了他,但絕對不會放了你們,你們傷害了雲翼,傷害了爺爺,就算死一千次,都不足以解我的恨。”
“小侄女,一切都是我的錯,不關他們的事情,他們所作都是為了我,你就殺了我好了。”江清風哀求道。
“我答應過爺爺,是不會殺你,哪怕是你要毒害他。當然,我也不會殺他們。殺了,我會怕爺爺傷心。”秦安然說。
三人那本來黯然的雙眼都突然的亮了起來,充滿了希望。
“不過,我會讓你們都變成白痴!”秦安然說完,手上的銀針一揮,在三人的司智穴上一插,然後抽出。
三人立馬神情呆滯,口水蜿蜒的從嘴角流了出來,笑得傻乎乎的。
秦安然鄙夷地看了三人一人,離開了。
*
當聽說是自己的弟媳要毒害自己,江飛鷹真是心痛極了,但既然安然已經這樣懲治了他們,也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安然,快回來,雲翼被傷了。”秦安然接到了獨眼黑鴉的緊急電話。
秦安然慌忙的和白蛇帝趕回酒店。
只見雲翼身上竟然中十發子彈,正咬著牙,在忍受著慕容澈幫他撬彈頭,所幸的是,沒有一發傷到心臟要害處,但都是夠傷了。
秦安然心痛地走了上前,握著他的手。
“不……痛……”雲翼咬著牙說。
怎能不痛呢?
秦安然剛想拿刀子割自己的血給他治療傷口,被他制止了:“我不要每次都依賴你的血,這些傷口,我還是能應付的,你若割自己,我會更加的心痛。”
“好,那我用針灸幫你!”秦安然拿出她的銀針,幫雲翼做起針灸來,讓他減少一些痛楚,並且能較快的痊癒。
子彈一顆顆的被拔出。
雲翼雖然痛得臉色蒼白,但依然咬著牙,一聲都不哼,就好像一個倔強的孩子。
“怎麼回事?”秦安然問。
“我和他在街上走的時候,忽然遭受了四面的夾攻,而攻擊的目標全是雲翼,他們每人給了雲翼一發子彈後,又迅速的退走,我想要追,都追不上。”
獨眼黑鴉在一旁說。
他也中了兩槍,一槍在左腿,一槍在右腿。
這一批殺手,是否又和江飛躍有關?
還是他之前早就部署好的?
看著滿身槍口的雲翼,秦安然忽然覺得,自己對江飛躍的處罰實在是太輕了點。
她還不知道,後面到底還藏著多少對雲翼不利的殺招。
而這些,本來就是不應他來承受的。
*
“爺爺,我想要你向大家宣佈,我會成為江家的繼承人。”秦安然對江飛鷹說。
“安然,現在還不是恢復你身世的時候,那樣實在是太危險了。”江飛鷹不肯。
“如果不這樣的話,雲翼就會隨時處於危險,我不知道,除了江飛躍,還會有誰會對付他,他不應該成為我的替罪羔羊。”秦安然說。
“你一旦如此露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