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摯兒看到的。”
他看到的,沒有吧,我自認沒有做過什麼出格到讓人誤解的事啊,就是
偶爾幾次被那人親吻了一下,可是也沒有到摯兒說的那個地步啊,他怎麼看
的。
我好奇地拉過摯兒的小身子,柔聲問道。
“摯兒是怎麼看到的?”你又看到什麼了?”
“摯兒那日想孃親了,便偷偷地到躲在爹的房間外邊,過了好一會兒
摯兒就看到爹和孃親進了房間,然後關上了門。
原來如此啊,小孩子心思單純,認為走進一個房間關上了門就是睡在一
起了,倒是嚇我一跳。
“摯兒,有時候其實兩個人關上門並不一定就會睡在一起的,比方說摯
兒的丫鬟,她不也是和摯兒睡在同一間屋子裡的嗎?”
我試著去給摯兒訴解這件事,可是那小傢伙插了搖頭,不以為然地道。
“可是爹的房間從來不要丫鬟進去睡得。又一次摯兒經過爹的房間,聽
到裡面傳來姨娘好大的叫痛的聲音,似乎是爹在懲罰哪位姨娘似地,然後摯
兒就趴在門縫中偷偷地看,果然看到爹壓在那個姨娘的身上猛力的搖晃,摯
兒好帕啊,就悄俏址跑開了,後來丫鬟告訴我,爹的房間除了姨娘可以進
誰也不可以進的,就是姨娘也是不能在裡面留宿的。
我聽得面紅耳熱,這個該死的秦冰都幹了些什麼,他那些汙穢不堪的醜
事做就找個隱蔽的地方去解決好了,幹嘛要摯兒看到,他還是一個什麼也不
懂的孩子哪。
看到我咬緊下唇滿面通紅的樣子,摯兒的小手攀上我的額頭,擔心地道
“孃親病了嗎,哦,摯兒知道了,一定是爹也像懲罰嫉娘那樣欺負孃親
了,所以孃親就病了。”
小傢伙自認為了然的自言自語道,我聽了臉色更是羞紅,恨不得馬上就
把那個無恥的男人給剁了,要他親耳聽聽他的兒子都說了些什麼,這不都是
拜他所賜嗎。
“摯兒,這個不是欺負,是。。。。。。”是什麼,看著摯兒純真的面孔,現
在跟他訴這個男女之間的事是不是太早了些,我憋了半天,卻是呢喃著說不
出到底是什麼。
被摯兒純真前一臉期盼的盯著,我惶惶不安地隨口道
“這個你大了就知道了,現在只要你記得孃親絕對沒有跟你那個爛爹睡
在一張床榻上就好了,以後也不許再這麼說了,知道嗎。
摯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心裡卻在想爹距孃親不睡在床榻上,難道是
都睡在地上的嗎,看著我臉色有些不好,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一定是的
了,姨娘佔了爹的床榻,然後娘就只有睡在地上了,那些姨娘真壞,等摯兒
長大了,一定要保護孃親不要孃親睡到地上。
看到摯兒那瞬息萬變的表情,一會兒同情,一會兒又是一副瞭然、一公
兒又是一副咬牙切齒,一會兒又是堅定地,我也沒有多想。當然我又不是神
仙,自然也猜不到此時摯兒腦中所想的竟然是這個樣子的。當日後有一日知
道了之後,我是吭笑皆非,這都是後話了。
桃花陣中
“各位門主,真是好雅興啊,如此深夜光臨寒舍,不知有何指教啊。
一道冷森森地白色身影仁立在一棵桃樹之上,深黑地看不透是何情緒的黑眸
,嘴角邪魅地輕勾,一臉鄙視地看著在桃花陣中有些暈頭轉向,將要送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