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這樣整的他好像愧對江雲一樣,一種辜負了良家婦女的負心漢的即視感。
而他這幅無法正常面對江雲的虛心,嗯,具體表現在……楚然一看到江雲,就面色有些不自然,對上江雲的視線的時候更加心虛了,眼神躲閃,甚至是直接扭過頭去,當做沒看到他。
“……”江雲。
這蠢貨!
又在搞什麼!
結果……
看上去反而像是更加激怒了江雲一樣。
楚然感覺到從江雲身上傳過來的視線更加陰沉了,如芒在背,頓時也是給跪了。所以說,他到底是想做什麼?
傲嬌什麼的,果然最難搞了。
站在他身旁的鐘英,一掌拍上他的肩膀,十分同情並且感同身受的對他說道,“習慣就好了,這傢伙就是這樣,每天都和有病不吃藥一樣。”
楚然轉頭看著他,面無表情的將他搭在他肩上的手拿了下去,“不必,反正我和他不熟,今天之後不用天天面對,所以……不用習慣。”
“……怎麼會!”鍾英聞言一臉大受打擊的表情,宛若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每天都要面對他嗎?”
“嘖嘖……”一直跟一條小尾巴一樣,跟在楚然身後的趙思卓毫無同情心的說道,“他看上去,整個人都消沉了,像是受到了重大打擊一樣,好機會!”
聞言,鍾英頓時抬頭目光瞥著他,語氣不屑輕蔑地說道:“愚蠢!我可是不論在何種情況下,都不會有破綻的完美男人!”
“……”楚然。
我的小夥伴不是悶騷,傲嬌,就是逗比,怎麼破?急,線上等。
“扣扣扣!”一陣不耐煩的敲桌聲響起了,打斷了楚然等人沒意義的交談(互相插刀)。
“你們還要聊到什麼時候?真是的……”低沉而醇厚隱隱帶著不耐煩的聲音,來自長輩的吐槽,“現在的弟子,真是太不懂得尊敬師長了,竟然站在我等的面前,都能無視我等,兀自交談。”
楚然聞言,抬頭看去,只見面前坐著一個穿著緋紅色長袍,長髮不束散在身後的俊美男子,神色隱隱透著不耐煩的坐在他們面前。
他身後的鐘英、丹青和木舟三人看見了那男子,頓時臉上神色收斂,低眉垂目一副恭敬小心謹慎的模樣。
不知這男子是誰的趙思卓倒是目光一直往那男人身上瞟去,探討探腦的,一副好奇的不得了的樣子。
緋紅長袍的俊美男子,目光朝楚然等人一掃,視線落在他身後的丹青和木舟二人身上,嗓音低沉說道:“你們二人怎會在這裡?丹青,你乃內門弟子,沒有資格參與此場考核。”
“至於你。”男子的目光落在了木舟身上,挑眉說道:“什麼時候,木家不種靈植,改煉丹了?”
木舟聞言頓時苦笑,恭聲說道:“蒼綺道君說笑了,我乃是陪同友人前來。”
“弟子亦然。”丹青也連忙說道。
蒼綺目光瞥了二人一眼,語氣淡淡卻充滿了讓人無法拒絕的力量,“既是無關人員,那還不快走。”
明明是被趕了,但是丹青和木舟二人,卻是如蒙大赦,道了一聲,“那弟子便告辭了。”就忙不連的轉身走了。
臨走的時候,不忘把楚然的小尾巴還在探頭探腦四處瞧看的趙思卓也給拉走了。
而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楚然,還在那裡傻傻的站著,心裡嘀咕,面前這人長得倒是好看,像個女人一樣,但是這性子真兇,比他親孃和二孃那兩個女人還兇。
↑他娘生了他,卻打小無視他,將他作為復仇發洩怨恨的工具,計謀和城府皆深不可測的奇女子。
他二孃,給他親孃下毒,造成他先天體弱,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