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默一巴掌摁在顧玲玉頭上:“行了,別學了,我知道是哪一個。”
顧玲玉看張默知道了,就不說話了。
“然後呢?消失了會怎樣?”張默問她。
“不知道。”顧玲玉回答的乾脆。
張默抬手一指身後冰箱的位置:“會像那樣,第二天再出現麼?”
“不知道。”顧玲玉看了眼冰箱搖頭。
久違的蹦青筋感,又回到張默頭上。
“既然這樣,明晚看看不就知道了麼?”
“哦”顧玲玉一下就釋然了,是哈,這事可以明天再說。
進屋前顧玲玉又想了想:“不過,張默哥,一般那些東西是不會自行消失的。除非被驅逐或收走。”
張默頓了一下:“想不明白的事先放一邊,我們先研究下別的,你說剛才它退避了,是因為人氣旺?”
“不好說,但是人多一點總會有些效果。尤其本地人效果最好。”
“哈?為什麼?”張默挑眉。
“說不上來,根基深厚?強龍不壓地頭蛇一類的?”顧玲玉歪頭。
……地頭蛇,想起那幾個每天湊一起熱熱鬧鬧摘菜的大娘,這都什麼比喻?
“今晚它還會來麼?”張默追問。
“我覺得它還是介意三樓的,今晚應該會安靜的,明天不好說。”
“那安全起見,明天要不要找一個天津本地人來鎮鎮宅?”張默低頭把玩攥在手裡的佛珠。
“恩,壯膽用也成。”顧玲玉的目光也鎖定在那顆佛珠上……
隔著一條街住著的文二舒舒服服的洗完澡出來,連打了兩個噴嚏。
還挺美的自言自語:“呦呵,肯定是有小姑娘想爺了。漫漫長夜誰人來解相思苦。”
文二照鏡子收拾了下發型:“哎,爺真是個罪人……”
……
第十章 突發的情況
轉天白天,張默上班前特意到隔壁看了眼,門好好的鎖著。
木門也關的嚴實,很平常的樣子。
張默又仔細檢查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張默特意檢視了下丟下發卡和指甲油的位置。
那裡也什麼都沒有。樓下的垃圾桶裡的垃圾被收走了,張默覺得也有可能是有人做過清理,多想也無用,上班去了。
下午下班的時候,紀文超一臉苦逼的跟著張默回家,到三樓和四樓轉角附近,二爺是一步都不想往上邁。
“想啥呢?走啊?”張默在文二身後用力“幫”了他一把。
文二釀蹌幾步上了四樓,一聲長嘆。
“冰默,有個事我得鄭重跟你談一下。”二爺板了臉。
“說吧。”張默淡淡的看著他。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咱們聚散都是緣,刪好友吧。”
張默看著這個二貨挑眉。
二爺做勢要下樓:“不用送了,再會!”
“哦,也好。你奶奶遺物我就留作友情的紀念了。”張默冷冷的。
文二苦了一張臉:“花常開而人不常有,我們這忘年交,也不好枉了你叫了這麼多年爺。走吧,隨爺進屋!有爺在啥都不叫事。”
“嘴上佔便宜心裡能好受點?”張默撇嘴
“不,但是被佔便宜,嘴上還找不回來更難受點。”二爺挺坦率。
兩人進了屋,顧玲玉已經準備好了三人的晚飯。
二爺嘴上要佔便宜的口號得到了最大的貫徹,簡直是惡狗撲食。
顧玲玉跟張默能夾到有限的菜都跟搶出來似的。
飯後還是張默刷碗,文二倚在沙發裡舒舒服服的剔牙。
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