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好景不常,喜翠活不到年餘即因難產而死。
南宮鷹一直對喜翠有種特殊情懷。如今喜翠已去世數年,他卻發現自己所要找尋的女人,正是屬於喜翠這一型別。
眼前阿靈不就是如此楚楚憐人?
阿靈但覺被抓得過緊,一時窘羞,就要退下。
“不要怕,有我在……”
南宮鷹抓得更緊,甚至將她擁入懷中,一股心靈相吸感覺觸逾兩人全身。
“少爺,饒了我吧……”
阿靈是有掙扎,卻哪掙得過男人有力臂膀,終於,她認輸,從命地伏在男人堅實胸膛,抖顫身軀竟也傳來幾許甜意。
一早在陪嫁時日開始,她心靈已把深情寄託在南宮鷹身上。對竟陪嫁丫鬟已等於送過門的小妾,主人是有權佔有她的。
等了那麼久,阿靈甚至以為她根本讓人看不上眼,更哪改有此非分之想?
如今,一切似乎都已水到渠成。然而,第一次,總是讓人驚心動魄,阿靈喜中仍帶著驚惶。
然而,在兩片熱唇深深相吸後,一切變得自然而甜蜜許多,於是,像對相識無數年代的千古戀人,幻化成情蜂愛蝶般糾纏中。糾纏得血肉碎揉成一團烈火,熄不了,燒不盡……
翌日清晨。
南宮鷹向水牡丹說:“我決定娶阿靈為妾。”
“那是你的事,我管不著。”
水牡丹出奇冷靜,不屑地說.但那雙細眼卻湧現一股怒火般的血絲。
南宮鷹只不過是例行公事地前來傳活,答案如何,對他並不重要。
“以後希望你好好照顧她,至少別為難她!”
水牡丹冷哼一聲,未再作答。
南宮鷹瞧著她那張自命不凡而又肥醜不堪的臉面,比起阿靈的乖巧漂亮,何只差上十萬八千里?
他倒是笑了。
這場婚姻,無一是處,唯一好處,該是水牡丹把阿靈帶來,他得好好感激她才是。
飛鷹堡位於鷹嶺最高處,三面倚崖而立,形勢險要,易守難攻。
城堡尖高,唯一通路只有蜒蜒山脈,倚勢而下,有若萬里長城般之奔馬石道。
老堡主最喜歡和一大堆英雄好漢設宴於奔馬道上,城門前頭的大平臺,從此處高望而下,百里開外皆可一覽眼中,大有徵服天下之意味。
今晨,他又設宴招待中原來的詩客,一為玉劍書生顏海,一為五湖秀士朱青雲。兩人同是三十上下,一身書生打扮,顯得秀氣,比起南宮豹頭髮半禿,兩眼凸紅,活像盤古野人的長相,兩人更是斯文得多。
兩位中原客和南宮豹也沒什麼交情,只不過受邀之下,盛情難卻地湊合赴此一年一度的詩詞大宴。
宴會上另有兩位長老,方君羽、康九奇,以及甚受寵愛的二公子南宮劍。卻獨缺大公子南宮鷹。
南宮豹儼然皇帝般自身穿著黃色鷹袍,霸坐長桌中央,一手抓起血紅烈酒仰頭猛飲,血灑滲溢位口,順著灰白山羊小胡滴落,他左手甩袖直抹,右手鋼杯猛砸地面,敲得酒杯吟吟作響,神情極為不悅:“南宮鷹到哪兒去了?連我的宴會.他都敢缺席?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南宮豹吼向稍帶書卷氣的總管方君羽。
跟了堡主三十餘年,鬢角都已斑白的總管,他當然知道如何應付,聞言立即拱手回話:
“大公子昨夜淋雨,身體有點兒不舒服。。。。。。”
“胡說,昨夜哪來的雨!”南宮豹想斥,突又覺得不該在外客面前失態,語氣轉為較溫和,卻仍感覺出怒意:“我看他是為女人生病吧!好一個迷戀女色的色鬼!”
他毫不客氣在外客面前貶損自己兒子,竟然還帶著得意。方君羽聞言只能暗暗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