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酸溜溜滋味正是他心情最佳寫照。
眼看就要翻牆掠去,屋角處忽又傳出小孩聲音:“少堡主不夠意思吧?回了家又想開溜,我的武功找誰學去?”
範王不知何時已尋至此處,那種逮著小偷神情,讓他黠心而笑,畢竟南宮鷹說去去就回,他卻等得頭暈腦漲,眼看中午將過,人尚未回,他當然焦急地想找人問問少堡主回來沒有?
但尋至廂房已聞及南宮鷹笑聲,暗道一聲不夠意思,敢情少堡主早就回來,且在談情說愛,當然以他為人屬下身分,不能吭什麼勁,只好躲在對面廂房監視,終於等到南宮鷹鬼鬼祟祟溜出,他暗自想笑,潛追過來,但見主人又要翻牆溜人,他不得不喊停,否則人一溜,不知何時才能碰頭呢?
南宮鷹聞聲,回眼一瞄,忽見範王,偷溜心態使他窘笑,斥暄:“不去練功,躲在這裡幹啥?”
“等師父出現啊!”範王逼得更近,免得少堡主突然溜了,他好翻牆而上,抓著衣角什麼的。就算抓不著,也該能看見主人逃向何方而跟蹤去吧?
“我沒空兒!呵呵……”南宮鷹想斥,但笑意又起,只好趕忙吞梅汁人喉以制止。
“沒空兒還笑?”範王以為主人開玩笑,膽子不由更大:“莫非替銀姑娘辦嫁妝?我也可幫忙抬呀廣’
“你?你偷聽?”
“屬下哪敢!”範王但見主人臉色頓變,心知拍錯馬腿,急忙道:“屬下來時,見著銀姑娘笑的那麼甜,該是喜訊上身,對不對,少堡主?”一臉奉承帶濾笑容又起。
南宮鷹暗噓口氣,男女私事,被人知道實在不好,他冷斥:“辦嫁妝一定找你,現在我很忙,沒時間教你功夫,等我回來再說!”
“又要等多久?”
“快則七天,慢則半月。”
“這麼久?”範王困聲道:“我還以為只要七個時辰就夠了呢。”
南宮鷹瞧他失望模樣,似也不忍,心念一轉,忽而想及這小於偷雞摸狗功夫已是一流,或而帶他去尋找神經老人,可能事半功倍。反正跟他已有多次同行經驗,再帶一次也不吃虧。
他道:“你真的想跟我走?”
“想死了!”範王那模樣似乎在求婚。
“我又不是你老婆?”
“你卻是我師父啊!”
“哪有徒弟想師父想成這模樣,太虛偽了吧?”
“我在想師父的武功!”範王乾笑道:“徒兒現在是無時無刻立志練武,奮鬥精神實在可嘉!”
“自吹自擂,不害臊!”
“無人欣賞,總該自己捧場吧!”
南宮鷹瞧他那大言不慚模樣,實也拿他沒辦法,心想再呆久些,說不定將被其他人發現,更是不易走開,遂招手:“走啦!帶你去見你師父的師父,他若看上你,準讓你成為天下第一高手!”
說完,他掠牆出去。
範王連連道謝,趕忙追出,於笑道:“師父的師父?那不是我師祖了嗎?”追跟進人小巷。
“對極了!他才是你的最佳明師!”
“怎好,如此一來,少堡主不就變成師兄了?”
“沒關係,我樂觀其成!”南宮鷹幻想範王若被神經老人收留為徒弟,和自己一樣莫名受此怪症,那將會是多麼奇怪局面,他已呵呵笑聲不斷。
範工直覺他笑聲有詐,還是認份點好,笑道:“徒兒一向忠心耿耿,少堡主可以放心,我永遠不會叛變,就算師祖逼迫,也毫無用處!”
“話別說的太早!走啦!”
“到哪兒?”
“天山!”
“那倒是要好幾天……不必帶些中原口味?”
“要。”
“少堡主喜歡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