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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被徵調而來的左無忌道:“朱銅城從未去過飛鷹堡嗎?”“一次!”南宮鷹道:“就是娶我妹妹那次,他鼻子長在額頭上,傲得很,他看不慣我們這群野人,我也看不慣他那做作的假公子。”“他的出身……”“來頭可大嘍!”南宮鷹道:“他姐是華山派掌門秋海裳的女兒.叫什麼秋靜荷。偏偏秋海棠生不出兒子,拼命生就是沒得生,搞了二十幾年,才有了個寶貝兒子。可惜秋海棠已快七十歲,兒子才六歲半,秋海棠才把女兒叫回家照顧他兒子,我看秋靜荷八成想讓自己兒子接掌華山派,傳了朱銅城一身華山劍法,朱銅城似乎也以華山掌門自居,可神氣得很。”

左無忌道:“既然如此.他何必待在大漠?”南宮鷹道:“至少得等他外公秋海棠翹辮子,他才好意思接掌華山派吧?照我看來,他是個野心家,想在大漠表現自己功力不俗,回去之後也好服眾人,哼哼,若不是那把削鐵如泥的赤陽劍,他想守住銅城十八村,可難得很。”

左無忌道:“他會替堡主攻下伏龍山的李鐵頭?”“不會!”南宮鷹道:“他只想表現他隨時可以拿下李鐵頭,卻不願替南宮家動手,所以我才和他比賴,誰賴得久,誰就有面子。”南宮鷹想到此處,隨即轉向手下:“今晚大家賴得舒服些,搭帳鋪床,或來個營火晚會,跳舞,唱歌,除了喝酒以外,隨便都行!”奇怪的命令,倒使士兵傻眼,但想想這位常有神來之筆的少主人,必有其目的,也就樂得暫時放下緊張心情,準備過個逍遙夜。連哨兵都不必派出,有朱銅城代替站崗,他們安全得很。

訊息很快傳入山區的朱銅城。他正位於臨時搭建之挑高了望臺,從此處可觀及方圓數十里之動靜。

當入夜時分,他發現遠處火堆閃閃,始叫來手下問明原因,在得知南宮鷹下令士兵解甲歡樂之際,他臉色變得冷白。“連衛兵都沒派出?”朱銅城問。他身邊的六旬光頭喇嘛,也是朱銅城信任的軍師千元和尚點頭:“不錯!南宮鷹一向懂得胡來!”暗示對方挑釁只不過小孩玩意,不必加以理會。和尚乃父親至交,自從父親死後,他一直輔佐自己,倒讓自己省了不少麻煩。

朱銅城瞧著和尚圓亮臉容那額頭及眼角允滿智慧且在跳動的皺紋,他頻頻點頭:“是的,不必理他。”心頭雖如此想,卻懊惱自己圍得太近,如今就算撤退,也換回不了被消遣局面。他望著臺邊火把,火光將那頗為帥氣容貌映得發紅。雖然那是一張值得炫耀的臉,然而卻被那股過於高傲而修飾得太過做作的公子哥兒神態給破壞殆盡。幾乎已快接近紈絝弟子地步。不過,他眼睛犀亮陰沉,一著即知,乃是工於心計之人。

“明天你就會明白!”朱銅城還是決定給予南宮鷹一點兒教訓,他想趁夜派出人馬偷營,讓對方沒褲子穿。秘命已傳向手下。他似乎見著南宮鷹明日糗態,暗自冷笑。營火已熄,只剩紅炭透紅生光。

南宮鷹撥著紅炭,雖火堆旁插著溪邊抓來鮮魚,他卻無心烤魚,靜靜地揣測朱銅城心態。“你認為朱銅城會忍下這口氣?”南宮鷹問向左無忌。左無忌道:“照他高傲性格,一定會有所舉動。”

南宮鷹道:“若有,他會如何做?”

“偷營!讓我們出糗!”

南宮鷹點頭:“可能,他可能發難,若真如此,他們最想偷什麼?”

“當然是我們的褲子。”左無忌道:“可惜褲子穿在身上,照理說.他們將偷去我們的戰馬,沒了馬,軍隊根本像斷腿一樣!”“這正是我找你商量原因。”南宮鷹道:“你訓馬甚久,覺得這群馬被偷後,會再回來嗎?”左大忌道:“當然會,只要不被綁著即可!”南宮鷹神秘一笑:“那咱們就把韁繩環扣弄鬆。”

左無忌已明白主人意思,雖然馬匹被偷,但吹個口哨即奔回來,偷馬者臉面可就丟大了。他跟著笑道:“現在該是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