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鷹,隔著鐵門,根本無法交手連心,見及愛人全身是傷,她一臉悲疼:“你還好吧?”
南宮鷹苦笑:“還好……”此時卻為銀月大傷腦筋。
朱銅城哈哈濾笑:“他很快就會不好了。”
長鞭突然抽來,打得南宮鷹胸口從左肩至右胸裂出十餘寸腥紅傷口。
那血肉翻處,叫人怵目驚心,銀月登時嗔厲衝向朱銅城:“你敢傷他,我跟你拚了!”
雙拳搶打過去。
朱銅城並未阻止,反而哈哈謔笑,銀月拳頭似在挑逗自己,竟然帶著些許刺激快感。
他突然煞住笑聲,喝斥:“住手!”銀月不聽,他更揮長鞭抽向南宮鷹,叭然一鞭,無效,乾脆連抽四五鞭,打得南宮鷹胸口鮮血淋淋。
銀月終於忍不住落淚,厲吼:“住手——你這劊子手——”急忙返撲南宮鷹。
隔著鐵柵,根本摸不著傷口,但見紅肉條條翻紅且爛如絞大蚯蚓,她全身抽搐不已。
朱銅城謔笑稍歇,換來淫邪冷笑:“不必為他難過,他的命運操在你手中。”
“你到底想怎麼樣?”銀月怒斥過來。
朱銅城突又哈哈大笑,兩眼淫色,瞄著這絕世美人,淫意更濃:“像你這麼一位大美人,誰不心動?我要你嫁給我,陪我上床,我就放了他。”
“你?”銀月臉色頓變:“你以前根本不是這種人,這種無恥之人。”
“是嗎?時代不同啦!”朱銅城濾笑:“只要能得到你,根本不在乎有恥無恥。”
“你休想。”
“是嗎?我不會強迫你,但我會打得你老公四肢殘廢,再挖掉雙眼,然後丟在深山喂野狼。”
朱銅城狂然大笑,長鞭更往南宮鷹身上抽去,一鞭一血痕,任那南宮鷹硬撐著直叫他忍得住。
然而那無情尖厲鞭聲就像一把利刀猛刮銀月心頭肉,她怎堪見及愛人被千刀萬刮?被酷刑?被肢解?那簡直比自己受罪還要讓她來得更痛苦難捱。
她突然尖叫:“住手——我依你就是,你這無恥畜生---”淚水終又滾滾落下。
南宮鷹聞言,驚心動魄:“銀月……”
“不要管我!”銀月泣不成聲,乾脆雙手掩面。
南宮鷹又能說什麼?此時他跟本無法保護愛人,又還能吭什麼聲,他輕嘆,心如刀割,世上還有什麼,比親眼見著愛人被人蹂躝而無力阻止還悲慘?
任範王不斷叫罵畜牲。
朱銅城照樣狂笑不已,戰勝地猛抽長鞭,將銀月擲向自己,來個纖腰摟滿懷,銀月體香薰得他忍不住想大大非禮以逞獸性嘴巴努親過來。
銀月強自鎮定,別過頭,冷道:“我已經答應你,別那麼無恥。”
“哦,對了,跟美人做愛,還得講究氣氛。”朱銅城眼良看美女在握,軍心篤定,哪還怕她不從,也就不急於一時飢渴,淫邪一笑,儘量裝出風雅:“其實,你只要跟我一陣,你會發現我比他還體貼溫柔。”
“那是以後的事。”銀月冷道:“你先把人放了,我什二麼都依你。”
“真的嗎?”朱銅城當然不信,邪邪笑起:“我有一個更好方法,你若有心,先跟我做愛,然後,我什麼都聽你的。”
銀月全身抽搐牙關猛咬。
範壬急道:“不要聽這卑鄙小人的話,他根本不會遵守諾言“不必你來教訓我。”銀月突然反喝,範王煞住嘴巴,一臉驚愕,不知該說什麼。南宮鷹只有低頭,甚至閉上眼睛,心頭已在滴血。
銀月突然橫下心,冷目瞪向朱銅城:“我依你,希望你遵守諾言。”
“當真?”
“你愛信不信。”
“就在這裡。”
銀月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