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回來啊?”
“會長得冠軍啦!咱們會長就是厲害!”
“哎?你們說等會長回來的時候,咱們要不要做個大蛋糕,給會長慶功?”
“來個美術社的,科普一下芬迪斯克賽行不行啊?會長出國參加比賽之前,我問會長他參加的是什麼比賽,我好在國內關注一下。誰知道會長和我說,是迪斯科比賽。我後來上網一查,一群人對著彩色大光球在那裡群魔亂舞。”
說話的是學生會衛生部的一位學生成員,從他的語氣就能明顯的聽出,他對此是比較遺憾的。
他旁邊的另外一位衛生部的成員聞言拍拍他的肩膀,為他們目前不在現場的會長解釋:“據說會長小時候的語言環境比較複雜,以前去國外當交流生的時候,學外語都比其他人慢了一點。現在能做到外語和人正常交流,已經很厲害了。有時候稍微記錯單詞,也是不可避免的,畢竟不是母語嘛。”
那個學生點點頭,表示理解。
不過他沒說的是,他當時還真以為會長去參加這個迪斯科大賽,想要當迪斯科舞王了。
為此,他還特意找了許多影片,跟著練了好幾天。差點兒就以隨性的舞姿,制霸了他家附近的公園。
本來還想等會長回來後,再和會長切磋一些,來點共同語言呢。
誰知道,會長其實不是去當舞王,而是去當畫壇小畫家來著。
眾人語畢,最後,一位c城中學的美術社成員站了出來,仔仔細細給大家科普餓了這個芬迪斯克賽。
大家這才知道,他們會長平時到底是有多低調。
誰能想到,他們這邊有時候還會去美術社裡畫畫簡筆畫,玩玩油畫棒的楸楸會長。
扭臉,就去到國際繪畫賽事了,傲視群雄了。
這時,有人又想起了什麼,把頭嗖的一下就扭了過去,直視前來報喜的康曉東:“康曉東,我記得,會長以前好像是給你畫過一幅畫吧……”
康曉東聞言,立刻一個激靈,條件反射的捂著胸口口袋。抵抗的肢體動作很是明顯。
一邊抵抗,他還不忘慢慢後退著說:“你們惦記我那畫都惦記多久了。我都說了,那不光是畫給我的。我們這些人都是每
() 人一個星期輪著拿的。”
他們都商量好了,等以後他們都長大了,然後慢慢的老了,要死了。就抽籤。
誰運氣好,誰就把正版帶下去。
剩下的帶影印件。
反正是不能給後來的小輩們留下了。
他們愛若至寶,看做是生命中一道光的東西,可能在他們的兒女眼中,也不過就是一張已經陳舊了的紙片。
康曉東都想好了,從現在開始,他不和人剪刀石頭布,也不買彩票,更不參與任何考驗運氣的遊戲。
這樣的話,等到他老了,他們這些人一起抽籤的時候,他說不定就能憋一把大的。
見康曉東防賊似的,有人沒好氣:“把你的警惕樣兒收收。”
“我們的意思是,剛剛的報紙你也看了,咱們會長的畫,以後肯定還會值錢。你們……”
如果是放在以前,他們中有人可能還想著,等找到機會了,和會長商量商量,看看會長能不能也給他們畫一幅畫。
可之後的話,如果會長願意主動給他們,他們肯定還是會開心的收下。可卻不會主動朝會長要了。
康曉東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當即正色:“我以後有孩子了,我都不準備把這畫八十六分之一的所有權交給他(她)們,我還能賣給其他人了?”
此話一處,大家一想,說的也是。
維城
唐楸那幅備受矚目的決賽畫作,最後還是被秦澤貼上小型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