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的導師打電話。
臥室內,趙桉彷彿是提前預知到了父親的動作,一邊打拳一邊透過門縫開口:“多大的人了,別那麼幼稚行不行?”
整個課程,可不會只等著他一個人。
他早就已經想好自己未來的主攻方向了。
楸楸家的小白、糖葫蘆、小麻雀、小黃,還有未來的唐叔、陳姨,秦澤哥,甚至楸楸,他都承包了!
傅洵他們幾l個,順帶承包了也不是不行。
這麼一想,他簡直任重道遠,時不我待。
未來,他必是整個小夥伴團隊裡,最重要的一員!
以後,就楸楸的一些問題,只要他說話,像龐嘉齊他們幾l個,連插嘴都不敢插嘴。傅洵都得聽他的。
就像牛老爺子給他爺爺診脈看病開方,你看他爸媽站在旁邊,他們敢插嘴嗎?他們連懂都不懂。
呵。
這一刻,也許是為了安慰自己即將離別的情緒,也許真的是這樣想的,趙桉忽然呵笑一聲,對未來,發出一道野望。
在談話後的第二天,在唐家的客廳裡,趙桉主動坦白了自己即將暫時離隊的這件事情。
唐楸聞言回憶:“是像以前少年班封閉培訓那樣嗎?”
其他小夥伴們也跟著靜默下來。
趙桉搖頭:“比那時間要更久一些。”
更久?
“具體多久,我現在也說不好。”趙桉自己低頭估算了一下,給出承諾:“但我盡力回來和楸楸你們一起上大學。”
一起上大學?
那不是可能要三年?
這麼久啊。
看著楸楸眼眸中立刻浮現出的不捨,趙桉補充:“每年會有兩次假期。一次在寒假,還有一次,我可以等暑假再回來。”
他想和楸楸說,不要忘了他。
可話在嘴邊,想了想,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楸楸不會的。
這時,眼見氣氛有些小傷感,周廩忽然拍了拍趙桉的肩膀,表情認真的叮囑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兄弟我也只有一句話要囑咐你了。”
周廩的話,把周圍大家的視線都吸引了
過來。他這才清清嗓子,苦口婆心道:“趙桉啊,你之後到了新的環境,沒有我們在身邊了,你記得一定要好好說話。”
“比如人家問你為什麼進度比他快,有沒有什麼經驗。你千萬別說是因為你智商高,比他聰明。”
“這話容易捱打。”
說完,給了趙桉一個你自己好自為之的眼神。
這可不是他胡亂汙衊趙桉,猶記得,他以前還小的時候不懂事兒,和趙桉也還沒有那麼熟。他有一天看著趙桉寫一些他看不太懂的題,問他為什麼會寫的時候,趙桉就是這麼回答他的。
當時如果不是看在楸楸的面子上,他手裡的發光小皮球,高低得扔趙桉臉上。
周廩此言一出,趙桉自己也做思索狀,認真反問:“那我現在讓傅洵和龐嘉齊教我兩招,還來得及嗎?”
這一本正經的冷笑話,當即在場的大家都笑了起來。
當天晚上
趙桉今天沒有回家,而是在隔壁趙老爺子趙老太太他們那裡誰的。
馬上就要出遠門‘上學’了,趙桉也想著再陪陪爺爺奶奶。
而唐楸臥室裡的燈,也亮到了很晚
看似被小夥伴的冷笑話哄過去了的小少年,此時正蹲在一個很大的行李箱前,思索著自己還有什麼東西沒放裡面。
首先是幾l本漫畫書,還有故事性比較強一些的長篇童話。
“小桉哥哥去到那邊後,每天都是做實驗,可能沒什麼休閒娛樂的東西。要勞逸結合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