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在得知春雨入獄喬四受傷的訊息後,最高興的當屬香坊區的趙百萬。
趙百萬在年後就一直與喬四團伙小摩擦不斷,而春雨的動作他也時刻的在關注著,這把事後他決定針對香坊區道里區的動遷工程全面出手。
而私下喬四的場子也逃不掉他手下人的報復。
於此同時提前回雪城的芷若目前已經得知了春雨入獄的訊息,所有的事情關聯起來讓芷若更是陷入了自責,因為起因都是從橋偉開始。
芷若也終於明白了春雨為何要與她分手,於是也開始疏通關係,而這個人就是他的父親。
而隨著g市的人大部分趕回雪城,在瞭解情況後的老畢心思又開始活躍起來。
他和春雨的鬥爭雖然翻篇了,但心理多少還是有一些怨恨的,當然作為老江湖事情翻篇了也就過去了,但三方已經涉及到了利益。
那就是g市人間天堂的股份,隨著生意的越來越好,人的貪慾也就越來越大,如果春雨沒進去三方還能達成一種平衡,但進去了就這相當於平白無故的多出了一塊肉。
尤其是這把事春雨能不能出來都是另一說了。
老畢這邊已經開始決定,準備開始對他在g市的生意下手,給這夥人徹底清出g市。
而留在g市的小崽雖沒有返回雪城,但在這邊可以說是忙的腳打後腦勺,現在他開始瘋狂的聚攏資金因為大哥的事需要大量的錢去疏通關係,
而礦上的事情近期也非常的不順,工商稅務等一些相關部門開始不停的檢查,甚至多次差點要查封,有很多合作的企業也開始壓他的款,甚至是暫停合作,這讓獨撐大局的小崽趕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一晃一個禮拜六子在給員工結完款隨後把賬上資金全部打給建文的時候,他決定去催款去了。
而另一邊人間天堂的場子侯鵬領著兄弟們像往常一樣在浴池的一處包間閒聊著自己大哥的案子。
“鵬哥樓上有客人動手了,上面的兄弟拉都拉不開!”
“走上去看看!”侯鵬也沒太當回事,帶著人連傢伙都沒拿就上樓了。
主要是這個場子從春雨那一把仗外加老畢的介入後根本就沒人敢在此鬧事,客人拌兩句嘴倒是常有發生,但從來不敢引發衝突。
畢竟這個廠子黑白兩道都是嘎嘎瓷實的。
侯鵬這夥人這一上樓就看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炮子裝扮的漢子在踢一個身穿西裝的老闆。
倆人都是這裡的常客,侯鵬趕忙上前一把拽開了壯漢:“咋的周哥?不知道這不能鬧事啊?你這是嘎哈呢?”
“他媽的我玩個牌,我壓莊,他就壓弦,贏就贏吧!還他媽的埋汰我!我能慣他嗎?”
侯鵬本身斷臂後脾氣就不好,雖然跟這姓周的算是熟悉,但這種情況先別管對錯,對方說話這麼橫還敢動手,一下子就來了火氣:“我他媽的問你誰給你膽子在這動手?”
看場子不是論是非分對錯的,只要是在場子鬧事就是不行,敢鬧事說白了就是壞規矩,一次破例那以後破例的人就越來越多。
“逼崽子你跟誰說話呢昂?”今天的老週一反常態說話相當的衝。
“我草泥馬的!”侯鵬回身用獨臂摸了下腰間,發現忘帶64了,接著揮拳就是給了對方一眼炮,對著兄弟喊道:“媽的給他拽小屋去!”
“艹尼瑪的!你敢打我!”這一拳後老周從兜裡掏出一把槍對準侯鵬的大腿就是一槍。
“我草!”侯鵬咬牙捂著腿罵道:“你媽了逼的!今天我要整死你!”說完不顧腿上疼痛伸著手就衝向老周。
這槍後就像傳送訊號一樣,不知道從哪裡出現了二十多個拿著搞壩砍刀的人。
“給我砍他們!”老周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