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田老師的行為舉止十分怪誕。
田老師卻說我的性格有些乖僻。
田老師還要教授我一些私人秘術。
我可不能白天老師精神操控。
我道:“你要真有學識,那就請您公開教授,讓您的所有學生都受益。”
田老師道:“那樣對我傷害太大,我怕我承受不起。”
我道:“開導我們咋還能對您產生反傷?”
田老師道:“這是一種需要釋放憤怒的心靈疏導。必須單獨進行。”
我道:“我沒有憤怒需要釋放。我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田老師假意生氣,她嘟嘴道:“機會只有一次,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呦。”
我苦笑道:“您何時不在開導我。我不想再被您開導。”
田老師一臉問號,道:“啥意思?”
我清了清嗓子,道:“我今天想好好開導開導您!不知您是否願意配合?”
田老師驚喜,笑道:“好啊!求之不得!”
說完,她盤坐在病床上,仰起了臉,雙眼緊閉。
好似正在迎接我的饋贈。
啪!
我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我要讓自己時刻保持清醒,我時刻提醒著自己,這是現實,我要剋制。
這一下,貌似嚇壞了田老師。
田老師道:“你別再自殘了!都是我的錯!”
她不知所錯,趕緊湊到我身旁噓寒問暖,發誓要對我言聽計從,並強調,若我再想打人,完全可以打她,沒必要在傷害自己。
說罷,老師開始蹲起馬步,雙臂向前平舉。
我道:“您這是幹嘛?”
她要主動受罰,要我把她對我施展過的手段全都對她施展回來。
我道:“我接受你的道歉,別的就免了。”
她還要讓我在她的頭上放置桌椅,還讓我找工具抽打她的手心。
我道:“真沒必要,不至於。”
她更讓我自由發揮創意,越有新意越好,越有難度越佳。
我道:“我被您的誠意感動了,咱們回去上課吧。”
她甚至反鎖了醫務室的門,並嘗試在牆角倒立。
我道:“你自己玩吧,我懶得理你。”
她的裙子遮住了她的臉,這畫面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我道:“別折騰了!”
田老師乖乖地湊到我的跟前,屈膝哈腰,虔誠地問道:“您有創意了麼?”
我幫她捋了捋凌亂的頭髮,摸著她的頭道:“你的誠意我看到了,我心領了!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您也不容易,新婚不久,家裡確實需要添置很多傢俱,我能理解。”
田老師突然跪下,泣不成聲。
田老師哽咽抽泣,講述了一個悲慘的故事。...
說她丈夫很暴力,總是對她大打出手,除了不打臉,幾乎哪都打。
她還要給我展示部分傷痕。
我說這不能全怪她老公,她肯定也有責任,一個巴掌拍不響,揚手不打笑臉人。
田老師聽完我的話後勃然大怒。
她突然改變態度,表情高冷嚴肅,甩起手要給了我一巴掌。
田老師惡狠狠地對我道:“我tm給你點好臉了是吧?啊?”
什麼是變臉如翻書,我今天算是領教到了。
田老師對我推推搡搡,連掐帶擰。
最後,她還要體罰於我。
最可氣的,她還揚言要用剪刀腳鎖住我的脖子。
我毫不畏懼,大義凜然。
我嘴硬道:“我一個男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