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林偉盛依舊心有不甘地向我敬酒,即便我已然醉意濃濃,他仍不肯罷手,再度舉起酒杯,其眼神中透著倔強與執拗:“阿奇,今日你務必要給我個說法,否則這酒就一直喝下去。”
就在這時,幾位同班同學見我如此成功,紛紛端著酒杯圍攏過來。其中一位同學滿臉期盼地講道:“阿奇,你真是太厲害了,趕快給我們說說,到底是怎樣創業成功的,傳授些訣竅呀。”另一位同學也隨聲附和:“沒錯,咱們都是同學,你可別藏著掖著。”
林偉盛見有同學與他看法一致,愈發堅信我有所隱瞞,臉上掠過一抹得意之色,轉頭面向眾人說道:“你們瞧瞧,我就講阿奇肯定有訣竅,只是不肯告知咱們。”說著,又把酒杯遞至我跟前,“來,再飲一杯,喝完就說。”
此時的我,醉眼惺忪,腦袋沉重至極,眼前的人影都開始模糊不清。在林悅的攙扶下,我緩緩坐到一旁的沙發上,著實無力再應對這些追問,乾脆閉上眼睛,不再理會他們。
王靜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走上前來,雙手叉腰,衝著林偉盛和圍過來的同學說道:“你們怎能這樣?阿奇已經說得明明白白,創業依靠的是知識和努力,哪有什麼一步登天的訣竅。你們如此逼迫他,實在太過分!”
林偉盛卻不以為意,反駁道:“王靜,你別袒護他。他要是真沒訣竅,為何一直不說?今天大家都在這兒,必須得把這事弄明白。”
王靜氣得面色通紅,提高聲調說道:“林偉盛,你別無理取鬧了!阿奇是真心為大家著想,他讓咱們先好好學習,這有何錯?瞧瞧你現在,為了所謂的‘訣竅’,都變成啥樣了。”
這時,李寶生也快步走來,嚴肅地講:“偉盛,你冷靜些。你這般強迫阿奇,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創業並非依靠他人的訣竅,而是要靠自己去探索、去拼搏。”
可林偉盛已被酒精麻痺了頭腦,根本聽不進勸誡。他指著我,大聲嚷道:“你們都被他騙了,他就是不想讓我們成功。”
圍過來的同學中,有位同學開始動搖,小聲說道:“會不會真是咱們誤會阿奇了?他之前所說的關於創業要積累知識那些話,好像也蠻有道理的。”
林偉盛一聽,愈發激動,衝著那同學喊道:“你怎麼也幫著他說話?咱們今天就是要讓他把訣竅講出來。”
王靜看著喪失理智的林偉盛,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身坐到我身旁,輕輕握住我的手,心疼地說道:“阿奇,你別管他們了,好好歇息。”
林悅在一旁,對林偉盛等人說道:“你們瞅瞅,阿奇都醉成這樣了,你們還不放過他。你們要是真把阿奇當同學,就別再鬧騰了。”
這時,王浩也站了出來,對林偉盛說:“偉盛,咱們都冷靜冷靜。就算阿奇有成功的經驗,也不是靠幾杯酒就能逼問出來的。咱們先回去,等大家都清醒了,再好好談談。”
在眾人的勸說之下,我被林悅和王靜攙扶著,回到了酒店林悅提前預定好的雙人房。一進房間,我便癱倒在床上,醉意與疲倦如潮水一般將我吞噬。
林悅輕手輕腳地打來一盆熱水,又拿來毛巾,與王靜一道,精心地為我擦拭著臉和脖頸,動作輕柔得生怕弄傷我分毫。迷濛之中,我眯縫著眼,望著她們兩人秀美的面龐,心中滿是溫暖與感激,重生之後能夠遇見她們,實在是我極大的幸運。
我悠悠地探出手臂,輕柔地摩挲著她們的臂膀,帶著醉意瀰漫後的眷戀之意。林悅敏銳地察覺到我的舉動,她的目光中盈滿了疼惜之情,隨之伸出手牢牢地握住我的手。她緩緩俯身而下,在我的額頭印下一個輕柔如羽的吻,宛如在安撫一個受傷的幼童。我內心猛地一陣觸動,猛地將她緊緊抱住,手臂下意識地用力收緊。
林悅並未閃躲回避,而是回以我熱烈的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