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眉眼彎彎,神情寵溺,無奈搖搖頭,“你啊……”
正想說兩句,一旁的村民們便走了過來,舉著手機問大師姐,“鍾道長,你上過大學,懂得多,你幫我們看看,這影片是不是那什麼……屁的?”
鍾·歸一觀大師姐·只上過道教學校課程·簌:“……我看看。”
村民將手機遞給鍾簌。
剛接過手機,一張正臉便映入眼簾。
鍾簌一怔,下意識站起身來。
“師姐,怎麼了?”五師妹下意識跟著起身。
“夏夏,去看看師父在哪。”徐簌吩咐師妹,隨即抬頭看向面前的村民,“不是p的,這人還挺厲害的。”
說完將手機還給村民。
村民拿回手機就和其他村民炫耀,“我就說是真的吧,你們這些人吶,就是老思想,對女娃娃有偏見。”
其他村民想反駁,但是看到鍾簌就在面前,只能對著那村民用鼻子哼氣,表示不服氣。
鍾簌也不管村民們爭論什麼,掏出手機,按照剛才看到的詞條搜尋,很快,將那張臉拍的更清晰地影片出現在眼前。
像,真像。
不是容貌像。
而是神態像。
影片重複了幾次,鍾簌撥出一口氣,抬頭對面前的村民們說道,“快中午了,用了齋飯再走吧。”
朝著房間的方向喊了一聲,“小六,出來做飯。”
說完和村民們禮貌點頭,轉身朝著正殿後方走去。
仙風道骨的老道長正給後方開出來的一塊菜地澆水,見到一向冷靜地大弟子神色裡是藏不住的激動,有些好奇道:“出了什麼事?”
“師父,你看!”鍾簌將手機舉到老道長面前。
“這……”和鍾簌第一眼看到那張臉都情緒一樣。
老道長很快收斂了情緒,“跟我來。”
說著就朝著書房走去。
道觀不大,房屋緊湊,書房除了藏著歸一觀多年流傳下來的書籍,還有各種學生用得到的資料,是鍾簌等道觀弟子多年積攢下來的。
老道長走到書房最裡面,開始翻箱倒櫃,最後從櫃子深處掏出一個長方形玉盒。
開啟玉盒,裡面是十來卷畫作。
取出其中一卷畫作小心翼翼地展開,一幅生動的女子畫像在倆人面前展開。
畫中人氣質清冷疏離,帶著對世間萬物的漫不經心,如同高高在上的神只。
不過對倆人來說,他們之間的距離可不就是凡人和神只的距離嘛。
將畫掛在牆上,隨後取出玉盒裡的另外一幅畫展開。
畫中人眼神中多了幾分憐憫。
將玉盒裡的畫作一一展開掛在牆上。
畫中女子神態各異。
再對比影片中女子的一舉一動。
“神態像,實在太像了!”老道長剋制不住激動地情緒道。
鍾簌好奇道:“師父,我只知道這畫像的存在,可卻不知道這畫像中人是誰,和我們歸一觀有什麼關係,是祖師爺嗎?”
老道長咳嗽兩聲平復好心情,“不是,原本歸一觀與這畫中女子的關係得到你接任咱們歸一觀觀主之後才告訴你的,如今天大的機緣可能就在眼前,我便不得不提前跟你說了。”
“不過這說來就話長了……
這女子與其說是咱們歸一觀的祖師爺,不如說是祖師爺的領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