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你看,反正你要存錢,我要取錢,那你直接把錢給我不就行了嗎?這樣我們兩個就都方便了嗎!
這人想了想,覺得非常有道理,立刻把一袋子金幣給了這女人……”
沙米爾兩手攤開,示意笑話已經說完了。
“啊?啊!哈哈!”
好冷的笑話,葉歡沒有從裡面聽出任何笑點,不過老人家講笑話,他總要配合地敷衍一下,“很有趣的笑話啊,這人就是個傻帽,竟然被人騙走了一袋子的金幣!”
“行了,不想笑就別笑!”沙米爾也知道這笑話不好笑,但他冷著臉道:“可是我告訴你,這是真事,你口中的傻帽,就是邦德!”
“邦德是弱智?”葉歡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豈止是弱智,邦德的頭腦連一個十歲的孩子都比不上!”沙米爾不甘心道:“可就是這樣一個蠢貨,整天說胡話的神經病,笨到一個新來的獄卒都敢把他打翻在地的傢伙,竟然越獄了!?我這擁有幾百個兄弟,頭腦也不算差的昔日白衣都主教沒逃出去,這弱智,竟然在一千多人的圍捕下逃走了,而且半個小時之後才被人發現!?”
“操!”說到最後,沙米爾忍不住爆了一句髒話。
“老大,你看會不會是邦德說的那個‘義弟’來了?”一個犯人若有所思地皺著眉頭。
“義弟?”
“那是一個一百多年的老笑話了!”看出葉歡聽不明白,這犯人解釋道:“邦德的年紀非常大了,一百二十年前就有人看到他在坐牢,那時候他還經常對著窗外的小鳥說什麼,他是被人打殘了,可他還有一個義弟。這義弟雖然看起來不著調,經常滿嘴裡跑火車,可絕對夠義氣,而且還有本事掌控神靈的生死,滅殺地獄的一切陰魂,早晚有一天,這義弟會把他救出去的!”
“這笑話我也聽過!”另一個犯人接過話來道:“邦德還說過,等他出獄之後,就要和這個義弟聯手幹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業,說什麼上打天神,下踹幽冥,豁出去兩人的一生榮辱,也要再造三界,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哈哈,就為這話,審判官才故意給他安排了一個二百五的序號!”
講到這裡,犯人們都哈哈大笑起來,顯然都聽過關於邦德的笑話,不過葉歡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了。
不著調,滿嘴跑火車,可還算講義氣,這聽起來怎麼像是在形容自己呢?
切!
一個弱智的瘋言瘋語,怎麼可能和自己有關係!?
……
真的沒有關係麼!?
“我,便是正義!”
“我,便是真理!”
“我,便是詹姆斯·邦德!”
就在葉歡他們講笑話的時候,誰也沒留意到,地牢外面的一座警戒塔上,出現了一個鬼鬼祟祟,只比吉格斯校長瘦了一圈的肥胖身影。
這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沒有穿上衣,面板上滿是鞭子和荊條抽打過的痕跡,看起來倒是蠻可憐的,可他的下身偏偏穿了一件可笑的草裙,而他趴在塔頂的時候,屁股還不自覺地扭動起來,活像一個馬戲團裡逃出來的小丑。
由於角度,他看不到牢房裡的幾個人,不過隔著幾百米的距離,他還是聽到了裡面傳出來的聲音。
“世人皆笑我,瘋癲!”
“世人皆辱我,痴狂!”
“但人世蒼蒼,有幾人知我,大愛!滿人間!”
聽到譏諷自己的聲音,這老人流出了兩行渾濁的老淚,不過很快,他就像是形體藝術家似地慢慢站了起來,高傲地伸出一隻手,指著地牢的方向,慨然高呼道:“笑吧,罵吧,盡情地羞辱我吧,我不會怪你們的,因為你們都是凡夫俗子,你們永遠也不可能理解我一千兩百年來所奉行的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