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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她真不知道紀天堯是真傻還是故意的,他們明明是正義的一方,他偏要往壞了去做。難道就這麼想著把雲翔的名聲壞掉?

☆、做戲(倒V)

紀天堯撓撓頭,不解的看了一眼溫柔,隨後看向展雲翔。他也只是好意提醒,不明白怎麼就成了壞事,不過看展雲翔沒有說什麼,他知趣的沒有多問,嘴裡也不再說馬隊的事情。

一個人偽裝的再像也有露餡的時候,最能看出人內心的便是眼睛。讓溫柔詫異的是從紀天堯眼睛裡她看到的是迷惑不解,而不是被看穿後的尷尬不甘心。

沒想到紀家也是個奇葩家族,老的是成了精的狐狸,女兒是個腦殘淚包,兒子目前看著倒是正常沒多大心機。有意思,溫柔手指不自覺的摸摸腰間,那裡是她在杭州找人做的鞭子。

谷玉農看著溫柔的動作身子不自在的一抖,每次溫柔有這個動作就表示有人要倒黴。不管是誰,只要不是他就好,谷玉農在心裡摸摸為此人祈禱三秒鐘,然後不著痕跡的遠離溫柔幾步。

谷玉農的小動作自認沒人發覺,其實除了紀天堯,展雲翔和溫柔都發現了。展雲翔也聽說過溫柔曾經拿鞭子抽人的事蹟,他倒是不覺得過分,誰讓他上輩子就是抽人的祖宗,只是一個女孩子能有一手漂亮的鞭法,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實際上,在知道溫柔有一手漂亮鞭法的時候,展雲翔還見獵心喜的去比試過,讓他鬱悶的是他一個大男人在溫柔的鞭子下僅僅撐了十幾分鍾。不過展雲翔也知道溫柔嬌蠻歸嬌蠻,但是從來不會無故對人動鞭子。

難道天堯得罪溫柔了?也不對啊,他清楚的知道溫柔和天堯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在仔細想想也沒發現天堯有觸犯溫柔的地方。展雲翔搖頭,他知道溫柔做事情有分寸也就不在糾結在這件事上,如果真的是天堯得罪她的話,他也只能默默地為天堯祈禱。

“天堯,溫柔說的沒錯,我看你那個馬隊還是解散的好,免得讓大家覺得我展家是欺男霸市之輩。”展雲翔故意大聲說道。特別是“你的馬隊”幾個字咬的很重。

現在他們是在大街上,周圍不少人來人往,展雲翔的話自然被別人聽的清清楚楚。看著周圍人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展雲翔笑了。

就像溫柔說的那樣,群眾的力量是重大的,看看,他只不過說了一句話,就讓人們對展家的不滿憤恨轉嫁到紀天堯身上。也別怪他嫁禍,上輩子他不就是這樣過來的,禍是他跟天堯一起闖,罵名卻是他自己來背。這輩子他也要讓人嚐嚐背黑鍋的滋味。

溫柔不厚道的笑了,展雲翔這幾句話夠狠,不過她喜歡。這幾天溫柔也知道不少紀天堯做的事情,他打著展家的旗號可沒少做壞事,這黑鍋他不背誰背,總不成還是扣在展雲翔身上吧。

展雲翔給展家脫罪,溫柔也能理解,他現在畢竟還是展家的二少爺,展家名聲不好連帶著他也是罵名。現在展雲翔說了這樣的話,不管這些人對展家的印象是不是好轉,至少對展雲翔的印象是好了不少。

一聽要解散馬隊,紀天堯張口就想反駁,不過又想到父親的囑咐,反駁的話生生嚥了下去。“是,二少爺。不過,馬隊的建立老爺是知道的,解散的話是不是要跟老爺報備?”

平心而論,紀天堯是不想結算馬隊的,他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質疑二少爺的話,只能拉出展祖望來搪塞,希望展雲翔自己收回剛才的話。紀天堯只是個管家的兒子,不管他在外面多威風,他也只是個管家的兒子,這一點他自己心裡也清楚。

馬隊就不一樣了,馬隊裡的人都是他自己找來的,每個人都是對他畢恭畢敬,他們的去留也是掌握在他的手裡。這就讓他有一種錯覺,他才是馬隊的老大,在這裡他翻身作主。

“這件事我會跟爹說清楚的,不管是誰建立的馬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