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意識上已經達成一致,她也就開門見山的說出她的作戰計劃,“我們現在如果還是沿用之前的戰術確實是一個最快速找到默契的方法,可是我和肖恩的實力以及能力的型別都相差很大,如此一來我就會成為整個隊伍的漏洞。”
看戈多一副想要接話的樣子,她擺了擺手,“我知道大家已經注意到了這一點,從這份調整過的作戰計劃就能看得出來,可是如此一來大家就要回援我,那麼本來負責的部分必定要受到影響,而我在這個位置上也發揮不出應有的實力,兩相結合之下隊伍的整體實力反倒下降的更甚。”
聽到她這麼一分析大家都沉默了起來,他們都不是擅長戰術的人,隊伍本來在配置上就是擷取了他們最有實力的一點才挑選的他們,作為一個少年人能有一項極為出色的長處已經了不得,就這一項也是他們付出了極大的努力才獲得的,所以同時兼具戰術指揮的人根本沒有。
相比之下有個在軍中供職老爸的裡瓦爾還耳濡目染了一些,權衡之後先表了態,“我覺得瑪蒂娜說的是有道理的,按照這個思路推演一下結果和她說的是一樣的。就例如我,如果按照老戰術就要在兼顧範圍魔法的同時還要回援她,那樣對注意力的集中肯定有不利影響。”
將個人帶入狀況之後他們也發覺了這麼做的問題所在,可是要他們使用烏龜猥瑣流的戰術心裡也有些障礙,氣氛一時間陷入了僵持。
她見狀立刻拿出了其他的幾分備選方案,“這裡還有其他的幾個方案,大家一起商量一下我們用那個更適合。”
選擇的權利似乎沖淡了對烏龜猥瑣流的牴觸,眾人七嘴八舌的都參與到了選擇中,看到這一幕她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無論他們怎麼選擇都是在她劃定的範圍內。所以在確定戰術的時候並沒有插太多的話,把選擇權交給了他們。
在一堆各種不同烏龜程度以及風格的戰術裡。在各種極致猥瑣的對比下,他們很快就挑選出了相對不那麼讓人感覺不適的戰術,在戰術一定的情況下也就不再囉嗦,直接開始了磨合訓練。
不過看著一隊人那統一的便秘臉,她反倒覺得有意思。倒不是她本人過於鍾愛這種風格。而是在實力低微的時候猥瑣就成了唯一制勝的法寶,其實她的所謂猥瑣也在真正的冒險小隊眼裡都是再平常不過的戰術。借用的多是對各種契機的預判以及事先佈下的陷阱,只是在學院裡還無法接受這種手段,光明正大的對拼是學院裡盛行的風格,當然這也是被提倡的一種風格,因為這更有利於學員提升自身實力,至於那些手段他們到了外面自然就慢慢學會了,所以屬於被忽視的部分。
由於第二天上午就有他們的一場比賽。所以訓練也不能過度,在基本配合順暢之後他們就各自回去了,就剩下她坐在訓練場裡拿著接下來的比賽對戰安排想要研究一下對手,可是看了一眼她就氣得不輕,第三小隊剩下的對手好死不死的都是瓦倫丁的隊伍。只有一支一個公國的隊伍,那個公國還是隸屬於瓦倫丁的。
這讓她不得不懷疑瑪莎並沒有看上去那麼白痴。這次逼走肖恩是有選擇的,也更加確認了瑪莎是想在比賽上對付她。
既然如此她不得不再次和吉格魯商討了一番明天的戰術問題,這一次不僅是怎樣取勝,更是查詢了很多的資料來防備暗算。
第二天在帝國競技場裡的氣氛十分平常,這只是大陸賽的一場普通團戰比賽,雙方也都不是熱門隊伍,瑪蒂娜和第三小隊的隊友走上賽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為數不多又算不上熱情的觀眾,如此冷清的氣氛讓她感到十分詫異,在她的意識裡這可是大陸賽,應該比國內賽的時候更加熱烈才對,可如此的氣氛實在是讓人不可置信。
她的這些表情讓戈多微微有些不自在,他們和對手都是平平的隊伍,在後期會這樣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