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不,身後不斷越法急促,並且越法迫近追趕上來的馬蹄聲,恰恰就是最好的說明了他的內心此刻正多麼的難過著吧?
一行不滿十人的小分隊,不知道是託了熊熊燃燒著的火災的福。還是因為本身王子在下令讓他的斥候魔法師們去點火時,就有意的避開了他們從一開始就看準要用來突圍逃跑的路徑的緣故。總之就算是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一小隊人馬超奇怪的在騎馬向外奔跑。也並沒有能夠引起偶爾與他們擦身而過計程車兵們懷疑。
“喂,停下你們是哪個分隊的?”直到所向披靡一路暢通無阻的直衝到,駐軍營地設著足有半人高的拒馬出口處。這才有就算是發生了大規模的火災,也依然會盡忠職守的守在這裡計程車兵,大聲的呵斥著要他們立刻停下。
“阿雷爾”奔在最前面的王子殿下絲毫沒有任何減速的意思,只是十分簡約的在馬上呼喊了他一個部下的名字。
“是”那就緊跟在他身後的魔法師應聲的同時,人卻已經從自己騎著的馬背上給徹底消失不見了。下一個瞬間那名名叫阿雷爾的男人,竟然已經高高的懸浮在了拒馬的上方。在那些守門計程車兵甚至都沒來得及發出訝異餓驚叫時,以他為中心點突然颳起的兩束龍捲風就已經呼嘯著迅速向兩邊散開而去。不只是因為被撕扯而粉碎成了一堆碎片的拒馬,還有那十幾個被徹底的擊飛了出去,落地時已經明顯的沒有任何生命跡象的小兵。也都讓這一次連停一停都沒機會用到的突圍,顯得過分的簡單到不行。
“哈哈,幹得好阿雷爾”就在雷奧里奧一邊繼續催馬狂奔,緊跟在庫拉爾的身後從連笨重的營門也被颶風給洞穿了的大圓窟窿裡衝出去的時候。那名一聲不吭的魔法師又超冷靜的瞬移回了自己的馬背上。
“看來等我們回到王都之後,我還很有必要向父皇好好的進言一番王國的軍隊如果每一個都像這樣,只知道對站在城防外面的敵人有所防備,那怎麼行?”
“切,得了便宜還賣乖嘛。”這麼小小聲的躲在基路亞的身後嘀咕上了一聲的洛梨亞,不自覺地就在腦海中浮現出,古早時代荷馬史詩中曾經提到過的傳說——特洛伊木馬的故事。
‘……唔,這麼說起來的話。庫拉爾倒也真能算得上是一個,時刻都把整個王國揣在心裡的好王子啊。’一直都對王子心懷戒心的女人,倒也彷彿並不是那種因為對對方有所防備,就不肯承認別人好處和優點的那種傢伙呢。
但是,不管怎麼樣。
營地當中忽然發生莫名其妙的火災,這種事情本身就充滿了濃濃的可疑了。一旦有人頭腦稍微冷靜的想一想,立刻就會明白這只不過是一場調虎離山之計。而一旦緊急搜尋整個營地之後,又會立刻就能發現不但是關押著他們的那個地下牢房,看守們基本已然全滅。連作為出口之一的營地東面入口也被轟出了個大洞的事實吧?
這樣超明顯的逃跑痕跡,要是都沒有追兵會給追來,那豈不是也太對不起用這麼囂張的逃跑方式逃走的他們了嗎?更何況這裡的頭,還是個性子那麼火爆的老兵痞有人膽敢在他的地盤上挑事動土,就已經相當相當的讓他不能容忍了。更可惡的是那幫太歲爺頭上動土的傢伙,還都是他親自給逮回來的俘虜?這麼讓人感到胸悶不已的惡氣,馬修。諾克斯將軍怎麼可能有辦法打斷門牙和血往自己的肚子裡吞呢?
就在女人猶如背後放冷箭似的,對自己的戀人說出那超殘酷超冰冷的話語的時候。身後的追兵也恰在此時如約而至的在血紅的圓月下出現了。
“你們這群該死的小兔崽子,全都給我站住不許跑”
騎著高頭大馬帶著一組輕騎分隊絕塵而來的馬修將軍,竟然說出了超像變態怪叔叔才會說出的臺詞。
“切,你說不許跑就不許跑啊本大爺就非要跑給你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