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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呢……。’在心裡這樣猜疑著的工會成員決計不止著一兩個。

“是你命令誰去幹的嗎?哈里。”

溫迪會長對周圍的下屬此起彼伏的要求聲充耳不聞,只是沉著一張再也不能像平時那樣平靜的臉,用極冰冷的眼珠子俯視著自己的獨子。

“沒……沒有的事!父親……。”哈里。溫迪有些心虛,這些天他並非沒有打過這個壞念頭。只是魔法工會里厲害的魔法師是決計不肯聽他的號令的,如果自己貿然表示想要希望對方為他所用,去幫著偷竊那個可惡的垃圾小菜鳥的魔藥。弄不好這事就會直接被捅去他為人嚴厲的父親耳朵裡。而實力不怎麼樣的魔法師在看過女孩的前兩場比賽之後,又對她的那隻銀狼幻獸產生了相當大的畏懼心。不管他怎麼鼓吹都窩囊的不敢貿然行事。……真是一群沒有的廢物!

“……真的沒有!!父親!我雖然也找過幾個人想要……可是他們都沒有那個膽量!”捂著已經慢慢紅腫起來的左臉,正低頭想著父親怎麼不吭聲的哈里。按捺不住如疾點打鼓似的忐忑心跳偷偷得抬起頭來,結果差點沒有被他父親眼中與臉上顯現出來的那種陰鷙表情給嚇死。他長年跟隨在父親左右,又怎麼可能不明白,他的父親臉上出現這樣表情的時候,通常就是想要殺人的前兆呢?

情急之下,再也不敢有任何隱瞞的哈里立刻乖乖和盤托出。再這麼在自己父親面前遮遮掩掩的,恐怕說不定連小命都會去掉半條的!

“……是嗎?”眉尖微微而皺的溫迪會長,一如既往的用著他那習慣以眼珠俯視他人的方法,仔細的在自己的兒子臉上探詢了片刻,“堤姆,去查查那小姑娘的家,昨天晚上是不是真的被人光顧了。還有……犯人是不是我們工會里的人……。”

“師父,查那些有什麼用!不如取消了……。”那個被點了名要去調查的土系魔法師立刻尖銳的反駁起來。這樣的調查沒有很長的一段時日,是根本不可能有眉目的。別說今天的初級決戰,如果再不給那個小妮子一點顏色看看,只怕詆譭他們工會的流言蜚語,沒到太陽下山就會傳遍整個白薔薇小鎮了。

“哼,愚蠢!你以為取消了那小丫頭的比賽資格,就可以保住我們工會的顏面了?外頭的人只會說,我們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偷不到那丫頭的魔藥,就惱羞成怒的乾脆不讓那孩子參賽!到時候丟臉的不止是我兒子,整個魔法師工會都會徹底毀在鎮民們的唾沫星子下!你是嫌我現在還不夠丟臉?想要害我被整個王國大陸上的魔法師都一同恥笑死嗎?!”

“……不,是我錯了……對不起,師父!”被溫迪會長劈頭蓋臉一通臭罵的年輕男魔法師,立刻羞愧萬分的沉著頭轉身想要離開。卻又忽然沒走幾步又被叫住了。

“還有……記得找幾個工會里的新人,去打聽一下跟著那小姑娘一起來的,那個穿黑斗篷的男人是誰。”溫迪會長沉吟了一下,最終還是望著已經撤去比試臺另一頭的觀眾席那邊的女孩一行三人吩咐道。

“是!”那名叫堤姆的土系魔法弟子立刻應聲領命,轉身去辦師父交給他的任務去了。

‘小巷裡穿黑斗篷的男人給的藥嗎?就算藥開始賣了我們的工會也別想得到一瓶嗎?’

在內心之中憂心著另外一件事情的溫迪會長,眉尖的死結打的更緊了。

‘這個誰都沒見過,誰也不知道他來歷的年輕漂亮男人,是不是就是那個提供給她藥的人?’

“別哭拉。你昨天晚上就一晚沒睡。現在再哭腫了眼睛,待會兒上臺要怎麼教訓那個討人厭的小子啊。”

站在一邊的銀髮男孩,心裡猶如排江倒海似的反感著。洛梨亞不管不顧就撲入漂亮男人胸膛之中痛哭起來的樣子。可是內心之中又同時憐惜著她悲憤心情的基路亞,又覺得不好在這個時候非議起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