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了那個叫姜潮的人是不是?”
我連忙點頭:“沒錯。”
“幫我一個忙。”風朗認真的看著我。
我被他的眼神嚇得一個激靈,那種感覺就好像和惡魔談交易,明明知道沒有好下場,可是你只能找他幫忙,哪怕付出代價,我點了點頭:“你說吧。”
“很簡單,查出葛濤名下財產走向,將葛濤手下的陰司典籍器物,以及記載的卷宗全部交給我。”風朗說著停住,不過這樣的威脅還真是恰到好處。
我忍不住嘲諷:“我不會賴賬,放心吧,只是我是盡力而為,老葛死後我就被虎叔領走了,並不知道老葛的財產,甚至沒想去動過。”
“你是葛濤的養女,法律上是承認的,你只要去工商局調查這件事情能夠就可以了。”風朗說得輕巧,“記得拿著戶口本和身份證。”
我不由得嘲諷:“我記住了,風大少,你可以告訴我了嗎?”
“房卡是我給的,對方我認識。”風朗話說到一半,“這是利息,等事情辦好,人名立刻告訴你。”
我氣的牙根癢癢,早就猜到和他有關係,但聽到他雲淡風輕的說將房卡給了對方,就不由得生氣,運著怒起,卻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將包裡包裹著灰燼的東西放在他面前。
風朗立刻變了臉色:“你拿這東西做什麼?”
“風大少。”我冷哼一聲,“聽王媛姐說你們風家對風水東西很瞭解,方才聽你將我養父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不要我養父的財產,只要關於陰司中的東西,就能看出來,你們風家當真識貨,恐怕比王媛姐口中懂風水一說要高明許多,這是什麼東西,你肯定看得出來吧,這東西我可是在王媛姐家裡得來的。”
風朗皺著眉頭:“媛媛怎麼會弄這些東西?”
“王媛姐自然不會。”我聳了聳肩膀,“這東西是別人送給她的。”
“誰!”風朗挑眉,雖然動作很小,但能夠看出他很在意。
我突然笑了起來,得意的看著他:“秘密,想知道嗎?用我想知道的換。”
“休想!”風朗一愣,隨後面有怒色,“倒是個伶牙俐齒的,你該走了,如果不是媛媛,你今天進不來。”
“我自然會謝謝王媛姐。”我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口,嘴裡還不停的說著,“你應該知道我的電話吧?想用秘密來換了儘管通知我,不過秘密可以等人,萬一再有人害王媛姐,就糟糕了,風大少,好好考慮。”
說完啪的一下將董事長辦公室的門關上。
一路上氣的有些都,這風朗腦子絕對讓門夾了,讓驢踢了,奶奶個腿兒的,要的都是死人生意的東西,這是要入陰司生意行當,氣歸氣,我總是欠姜潮爸爸一個解釋的。
想著就要去打車,只是腦子中猛地一怔,才想起剛才在王媛姐家中,我竟然用了符籙,按理說陰陽失衡的下場是無法使用陰司法器,包括符籙,昨天很危險的不僅出現了無法使用陰司法器的情況,還因為過度用力導致的眼睛模糊,然而晚上一場雲雨過後,不僅視力恢復了,如今還能使用陰司法器。
我愣愣的不知所措,怪不得我會這麼渴望他,陰涼之氣一觸碰到我的身子,就想吃了春藥一樣,最後竟然被慾望戰勝意志,做出那樣的事情。
想著,臉燒了起來,如果沒有記錯,似乎是我一把將他拽過來,強了。
惱羞的同時,心慢慢靜了下來,說到昨天晚上的情況是有些奇怪的,明明袁墨一直很強勢,雖然我看不清楚,但也記得袁墨似乎在最後時刻突然從我身上下去,緊接著刻刀就被拿走,我本來以為得到刻刀的袁墨就不會有下文了,誰知道不一會刻刀竟然回到了手上。
緊接著我就抓了他的手,將他拉下來吻,然而第一時間他並沒有回應,半晌才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