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在不留下證據的同時,完成自己的犯罪,或者直接點就是,你怎麼避免留下金液。”
“戴套啊。”
“對啊,戴套啊。”漢尼拔用一臉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他。
“但是戴套之後受害人體內根本不會留下金液啊?”
“戴別人的啊。”
“這樣還不是和,等等。”方澤終於頂不住漢尼拔鄙視的目光,停下了自己要說的話。
“警察第一時間沒有想到,是因為他們在辦案思考習慣導致了他們的思維有誤區,對於他們來說,金液dna對不上,就代表這個人有可能是抓錯了。他們的辦案壓力和思考習慣都不容易讓他們發現他們遺漏了什麼,但是你作為一個旁觀者,如果連這都看不出來的話,我只能說你智商有問題了。”
“我想到是怎麼回事了。”方澤低下了頭,終於想到了犯罪嫌疑人是怎麼擺脫自己的嫌疑的了。
於是方澤趕緊給方成打電話。方成這會兒還沒有回警局呢,嘴裡像是在咀嚼著麵包,一邊走一邊問方澤出啥事兒了,方澤將自己的推斷結果告訴了方成。
“臥槽,我特麼怎麼沒想到呢。”方成恍然大悟,然後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的雞呢?”漢尼拔問。
“正確的說法是我的雞肉呢。”方澤嘆了一口氣,將一塊雞肉剃去了骨頭,然後丟進了漢尼拔的嘴裡。
“你是不是對我的防範有點過分了。”漢尼拔吃著沒有骨頭的肌肉說道,“難道你認為我會用雞骨頭磨開繩子逃出來嗎。”
“你是狼我是羊,用怎樣的方法都不嫌過分啊。”
“你剛才諮詢的那個問題一點意思都沒有,需不需要我給你說一個案件,你來猜一下事實是怎麼樣的。”漢尼拔開口說到。
“好啊。”方澤一邊吃著雞公煲裡還剩下的墊菜,一邊拿出了一面小鏡子立在了自己的面前,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看。
漢尼拔得到了方澤的允許,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一個年輕的媽媽被害,在場僅有的兩個人給了幾乎相同的供述詞。”
“警方最先接到的是丈夫凱瑞的報警電話,他在電話裡說他的妻子珍娜遇害了,死在客廳裡,兇手是他的朋友比爾。”
“警方接警後去了現場,現場慘不忍睹,兇器就落在受害的女性躺著的血泊之中,她是被用棒球棒活活打死的。”
“警方當場相信了他的話,去查詢比爾,發現比爾也受了傷,被刀子刺中,正在醫院裡接受治療。而凱瑞呢,在另外一家醫院裡面看被打斷的胳膊。”
“按照凱瑞的證詞,事情是這樣的:當天下午3點多,他回到家,開啟門,走過走廊,就看到棒球棒向他打來。他抬手抵擋,手骨劇痛。他沒有看到妻子,即使客廳就在走廊旁邊。他開始反擊,於是兩個人從玄關糾。纏著打到臥室,繼續纏。繞打鬥,打著打著,兩個人都累了,停了下來,休息了一會兒,然後接著打。又打了一會兒,兩人想起來一個不錯的電視劇就要開播了,於是兩人坐下來開始看電視劇。”
“電視劇看完了,凱瑞去廚房拿了刀子,然後捅了比爾幾刀,比爾就跑了。凱瑞回到廚房,這時候才看到老婆珍娜躺在客廳的地上,血肉模糊。”
“聽起來好像事實清楚,沒有什麼疑點。”方澤問。
“你接著再聽一下比爾的證詞。”漢尼拔接著說道,
“比爾的證詞裡事情是這樣的:他去凱瑞家,開啟門,走過走廊,就看到刀子捅向他,他被刺了幾刀,跟凱瑞扭打起來,他也沒有看到珍娜躺在客廳地上,兩個人一路打到了臥室,他看到一旁的棒球棒,然後打斷了凱瑞的手骨,在那之後跟凱瑞的說法相同,他們打著打著去休息喝水看電視去了。看完又接著打,最後打了一會兒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