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保護起來。
“妹妹你坐船頭~”
“哥哥我岸上走!”
一道女聲傳來,張騫渾身一顫,腦袋不敢回頭,趕忙乘上小船,向清流江波濤洶湧處駛去。
“呼!幸好我跑得快,要不然,被那母老虎抓住,非得回去做壓寨相公不可!”
“嗯?你小子嘀嘀咕咕什麼呢?”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身後傳來。
“我在說——”
張騫猛然回頭,正好跟李茜含情脈脈的眼睛對上,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直衝天靈蓋。
撲通!
張騫拋下竹竿,頭也不回地栽進河水裡,連自己的小船都不要了。
“你以為這樣就能跑掉嗎?”
李茜撇撇嘴,對於一位聖者來說,這江水有沒有都一樣。
嗡——
聖域展開,先天九重巔峰的張騫根本逃不出李茜的手掌心,如落湯雞一般被撈了上來。
“姑奶奶啊!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居然被你給看上,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張騫一臉無奈,不就是偶爾經過她的山頭?非得要自己當壓寨相公。
“你說說看,我哪裡好,我改還不行嗎?”
“嗚嗚嗚——”
回應張騫的只有一道楚楚可憐的哭泣聲。
“我真讓你那麼討厭嗎?這般嫌棄我?是我不夠好看嗎?”
鵝蛋臉,柳葉眉,鳳眸,瓊鼻,櫻桃小嘴,身形修長。
李茜這模樣就是典型的嬌弱美人,可偏偏,我們張騫世子對女人並不感興趣,他更喜歡幹事業。
,!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只是——唉!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我在京城見過太多美麗的女子,只是在那種風流之地的影響下,註定我不會對女子感興趣,真的非常抱歉!”
張騫微微行禮,表達著自己的歉意。
……
清琉江上行千餘里。
沼澤遍地,丘陵起伏,一處青丘之上,一株足有千丈高的巨型桃樹佇立於此已有千萬年。
陸鳴一路西上至此,望著生機勃勃,遠勝南澤的中土之澤,心中不由讚歎自然的鬼斧神工。
走過泥濘的草地,前方一望無際的沼澤令人敬畏,陸鳴低頭看看自己。
以凡人之軀,已經不知道陷入沼澤中多少次,可想而知,這水草豐美之地暗藏多少危險。
低頭俯瞰,魚蝦蟹蛙,麋鹿,東方白鸛,白鷳,鷸……這些動物千奇百怪,五顏六色,組成了千里湖沼的壯麗景觀。
唯此,稍可慰藉陸鳴奔波勞累的心靈。
“嗯?”
陸鳴走上前去,一頭幼小的青狐正潛藏在草叢之中,似乎預知到危險來臨,小小的身軀蜷縮一團,微微顫抖著。
徑直走向這頭小青狐,它的身軀愈發顫抖,可本能的恐懼告訴它,逃跑是無用的,唯有躲藏才有可能逃過一劫。
陸鳴輕輕捧起這個小傢伙。
血暗三人也是好奇地打量起陸鳴手中的小傢伙,它們都是第一次見到“狐”這種生物。
“迷路了嗎?”
見青丘之上,濃霧四起,陸鳴大致猜到這小傢伙為什麼會一個人躲藏在這。
好奇貪玩。
幼崽的天性,不過,它的母親和父親多少有些不負責。
似是感受到陸鳴並沒有惡意,小青狐緩緩鬆開蜷縮一團的身軀,軟萌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盯著陸鳴,生怕陸鳴跑了似的。
嗷嗚!
有個大壞蛋在破壞我的家,我爸媽為了讓我逃走,用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