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時,身邊兩個保鏢圍著的畫面,也忍不住笑了。他優雅地起身,走到墨菡面前:“墨菡,你真準備好要做這份工作?”
“我很認真。”墨菡點點頭。她請唐鐫幫忙的時候,就懷著非常認真的心情。她不是在開玩笑,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因為最近邢軍與棣軍開戰,所以被送回邢郡的重傷員很多。做我的助手不像你想像的那麼簡單,你要有心理準備,有時候一天有好幾臺手術,可能會很累。你身體剛好,能不能吃得消?”唐鐫正色地看著墨菡。他現在已經後悔幫她。她流產連兩個月都沒有,身體尚虛弱,這就上班,她的身體會吃不消。或者,他不該讓她做他的助手,給她安排個閒差才對。
“我這兩個來月天天進補,我婆婆都快把我當營養品倉庫了。你不用擔心我的身體。”墨菡俏皮地調侃著自己。她說的也的確是實情,自從流產後,婆婆天天囑咐廚子專門為她燉各種補品、藥粥,所以體力恢復得很快,雖然可能暫時還會有點虛弱,可是要盯幾臺手術應該沒問題。
“那好。”唐鐫從辦公室上取來一套護士服遞給墨菡,“你的工作服。我裡面有間更衣室,你進去換了它。”
……
顧宸宇拿著放大鏡研究著桌上的軍事地圖,腦海裡不斷上演著唐鐫與墨菡在一起的戲碼。就算他們之間只剩下友情,他也會嫉妒。唐鐫的俊美無籌、溫文爾雅,是一把征服女性的殺手鐧。
顧宸宇突然把放大鏡扔到桌上,雙手撐著桌子,痛苦地低吼了一聲。
“宇少,有問題嗎?”沈伯均被顧宸宇的低吼嚇了一跳。難道他們研究的戰略有問題,宇少不滿意?
顧宸宇這才意識到自己正跟幾名忠心的部將商量增軍南線的事。他頭痛地揉揉眉心,抿緊薄唇。
“宇少昨夜沒睡好。幾位將軍要不讓宇少休息一下,稍後再商議戰事?”李副官忙上前,替顧宸宇圓場。
沈伯均半開玩笑地拍拍顧宸宇的肩膀:“宇少,我們知道你新婚,可是也別太累著。悠著點兒幹。”
顧宸宇只是淡淡地扯了一下唇角,沒有為自己辯駁。讓人們懷疑他是晚上運動太多,過分寵愛兩名小妾,也正中他下懷。斯琪最近把目標放到馮熙熙與唐錦西身上,墨菡反而安全許多。可這還不夠,他一定要讓斯琪把目標完全轉移,不再傷害墨菡。
誤會就誤會吧,他不會多做解釋。
見顧宸宇沒有反駁,其他部將便都以為沈伯均的話說中了宇少的心,便也跟著加入調侃的陣營:“宇少的兩名妾室一個豔若飛燕,一個美似貂蟬,會禁不住誘惑很正常。無可厚非。”
“走走走,咱們哥兒幾個讓宇少休息休息。”
幾名部將在調侃完顧宸宇後,便魚貫而出。
顧宸宇坐到椅子裡,轉了個身,背對著門口,失神地望著背面牆上的油畫。那是一座美麗的白樺林,一層薄薄的白雪覆蓋著一片天地,將那白樺樹染上雪霜。他的記憶似乎回到去年初冬……
李副官看著那副油畫,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副油畫是宇少半年前特地讓邢郡市立美術學院的院長、著名的油畫家張逸山先生特地畫的。只為了紀念那一場白樺林之戀。
宇少對少夫人的愛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可是他卻還要裝出無情的模樣。這得多麼痛苦?
這時,陳和莽撞地衝進來,焦急地抓著李副官的胳膊問道:“我聽沈軍長說宇少不舒服。”
李副官立刻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然後強行將他拽出宇少的辦公室。
“李副官,到底怎麼回事?宇少如果不舒服我們得趕緊送他去醫院。”陳和擔憂地問道。他一聽沈軍長他們說宇少不舒服,就顧不上看他們的表情,急急地跑進去,卻被李副官給拽出來,宇少生病,李副官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