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子墨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王爺可否借一步說話!”過了好一會兒,他開口說。
我想說這樣也好,找個偏僻的地方,可以更痛快的打他一頓,就點頭答應了,跟著他去了後山。
我沒想嚴子墨居然有膽把我帶回案發現場,更沒想到,我揮拳的時候,他會在脫褲子。
我那一拳下手很重,嚴子墨臉腫了,嘴唇也破了。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繼續把褲子脫掉,然後抬起屁/股,就在他之前羞辱我的那張椅子上,張腿趴下。
“來吧,我隨你怎麼幹!”
我那時是真的氣懵了,拽起他,又一拳揮過去:“你他媽的,發什麼神經啊?”
“是,我就他/媽的發神經了,怎麼了?”嚴子墨從地上爬起來,就和我對上了,“天下那麼多女人我看不上,就他/媽的神經病喜歡上了一個男人。”
我又怒又氣,沒等他說完,一拳又打了下去。
他由著我打,打一拳,他就喊一句:“我嚴子墨喜歡趙尚卿!”
我打累,他還在地上喊。
那天,我丟下他,一個人回去。
第二天,太醫來找兒子,說嚴子墨昨天來跟小皇帝辭行後,就一直沒見人,問我看過他沒有。
我那時就有些慌了,敷衍了幾句,等太醫一走,就抓了些傷藥,往後山裡趕。
嚴子墨果然還躺在那裡,見我來了,就看著我。
他眼睛紅紅的,但樣子比昨天正常多了。
我說:“你爹找你,趕緊起來吧!”
他說:“我動不了了,你過來扶我!”
我看他傷成這樣,也沒想別的,就過去扶他,結果我一走近,就被他牢牢抱緊了。
我說:“嚴子墨,你是不是還要討打?”
他在我耳邊悶聲笑,說:“我剛才一直在想,如果你不來找我,我要怎麼辦?”
他這話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他現在渾身是傷的,我也不成再打他,就不說話由著他抱。好在他最後也識趣,抱了一會兒,就自己鬆開,該幹嘛幹嘛去了。
他一臉傷,這樣回去,讓人看到了,肯定會引起麻煩。
我琢磨了一下,決定還是把他藏兩天,等他臉上的傷好了,再趕他回去。
我這邊給太醫傳信說自己最近身體又不舒服了,要嚴子墨幫襯著照顧幾天。那邊把我娘哄回家,偷偷的把嚴子墨安置在自己偏屋裡。
嚴子墨信誓旦旦的說,他什麼都不會做,養好傷,就滾蛋。
我信了。
他也真的守了諾言,再也沒有對我說什麼,做什麼。
但壞就壞在,在嚴子墨滾蛋前,我在宮宴裡貪杯,喝高了,半夜糊里糊塗的就對嚴子墨禽/獸了。
嚴子墨當時的樣子,真的是慘不忍睹,嘴唇破了,腳內側紅一塊青一塊的,屁/股上血跡斑斑,全身上下還染滿了我留下的痕跡。
嚴子墨不像我,他被強了,還能雲淡風輕的抹掉臉上的濁物,笑著說:“尚卿,你很熱情啊!”
我當時真崩潰了!
再後來,嚴子墨不回鄉下了,我破罐子摔破,就和他搞上了。雖然,大多是他上我,可是這傢伙對這事兒很有研究,我被他上著上著,也跟著上癮了。
可好景不長,雖然我們兩人辦事一直都很小心,但最終還是被撞破。
抓姦在床。
我爹踢開門的時候,嚴子墨那話/兒還插在我屁/股上。
嚴子墨差點被我爹打死,我拿著匕首擱脖子上,割出血了,才算是保住了他的性命。
分開禁閉的時候,我同我爹說:“嚴子墨是被我逼的,我喜歡他,打第一眼見到他,就算計著要得到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