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味的狀態。夏青看著他萎靡不振,一陣激憤:“你就這樣消沉了?少了4跟手指怎麼了?你還有尊嚴,你還有骨氣,你還有左手,你知道白帝城的的斷臂國王嗎?他只有一條手臂,照樣推翻黑暗統治,率領城邦走向輝煌。”
青海稍稍提起自己的腦袋,一個月來,得虧她的照顧,在他最痛最無助的時候,她給了自己最振奮的安慰,她幫自己度過最大的劫難,只不過,他依然不接受殘疾這個事實,去年,他嘲笑弟弟青葉是個跛腿,可不曾想,自己成了斷掌青海,人世間,還有比這個更滑稽的嗎?
斷掌漸漸在癒合,疼痛感漸漸在減少,他望著夏青這張極為普通但能給人帶來溫暖的臉,說道:“謝謝你,你是一個好人,你給人間帶來了溫暖。”
夏青苦笑道:“我只是記得自己的使命,我必須將你帶回去,你懂嗎?辰飛娘娘交待我,將青羅帶回去!這是我的使命。”
青海苦笑道,他舉起了自己的手臂,然後指了指兩人的腿,無可奈何道:“我們能不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值得商榷。”夏青也感覺到了,這一個月來,這裡的人心裡越來越不安,似乎很想拿他兩開刀,於是說道:“他們認識青葉,我此前聽到他們討論的話題。這批人,曾經臣服於青葉的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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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擺正了位置,小聲問道:“我們可以透過青葉的關係,讓他們放了我們。”
青海苦笑道:“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兩個都完了,青葉雖然是我的弟弟,但卻是我最痛恨的人,他就是被我趕出寶墩新城的。曾經,朝堂之上,所以人都在審判他,甚至給他判了死罪。因此,他對我們恨之入骨。”
夏青一陣苦惱,如果是這樣,那還不如不提青葉。
就在他們兩苦思逃生計策之際,第二天清晨,山寨下方傳來激烈的打鬥聲。
張三李四王武趙畄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從一座木屋裡竄了出來,問道:“出了啥事,啥事?什麼事如此驚慌。”
青海和夏青看到這幫綠林好漢汲汲如喪家之犬,一些衣不遮體的女子驚慌十足,他們六神無主,哭爹喊娘,只聽見一聲大喝:“芒城軍隊來襲。”
“有軍官過來。”“有軍官過來。”
一時間,大家帶著一些簡易餐具,算不上武器的武器,作鳥獸散。
張山李四王武趙畄騎著唯一的四匹戰馬,跑得無影無蹤。
青海和夏青兩人企圖解開禁錮小腿的鐵索,可惜,不管他們怎麼扭轉、掀嵌,依舊紋絲不動,他們兩個大喊大叫:“好心人,趕緊拿鑰匙給我!拿鑰匙給我。喂!喂!好心人。”
所有人陷入一種巨大的驚慌中。
就在他們兩歇斯底里之際,李文才的戰馬到了,只聽見“橐橐”地馬蹄聲奔騰如虎,從一個斜坡冒了出來,戰馬嘶鳴,戰旗飄飄,人影雜亂,一些來不及逃亡的強盜被一些戰士壓住,紛紛跪下。他們倒地不起,做出痛苦狀:“世道艱難,人心惟危,我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乞憐哀嚎,極為埋汰。
鬼厲也不跟他羅唣,叫道:“芒城急需奴隸,將他們押下去。”一些小兵聽令,將他們帶走了。陽臻麟的隨後便道,他眼光銳利,看到一個大樹樁上,有一根鐵鏈,然後露出一處衣腳,於是說道:“李城主,那顆大樹背後,可有漏網之魚。”
青海,夏青聽到了,這是一個年輕人的聲音。他們知道自己無計脫身,事已至此,無可迴避,於是從大樹後轉了過來。青海沒有見過李文才本人,但是李文才見過小時候的青海,但一個落魄得如同乞丐的青海,他是沒見過的。他看到兩個人被鐵鏈鎖住,怒道:“你們兩個鬼鬼祟祟躲在大樹後,想幹什麼?”
青海指著雙腿,舉著雙手,做出無奈狀:“大人,他們將我們從山村裡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