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的那麼隨便,何況這些人。
“你們這裡誰還能說得上話?”李名揚環顧一週說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把原本的副幫主給推了出來。副幫主一出來就馬上跪在地上哭喪著臉說道:“我保證,我保證以後跟著您混,不給您添亂,收到的好處都孝敬給您。”
李名揚笑了笑,很和氣的把人給扶了起來,隨後說道:“別害怕,我只是來收編你們的,不是想要殺光你們。只要能保證以後別鬧事,讓我能在神殿那邊交差就可以。以後收到的好處就都自己留著吧,記住千萬別鬧事就可以。當然,我把這裡交給你們,除了你們自己不鬧事外,誰要敢在這鬧事,你們也得給我擺平,擺不平了就馬上來找我。能做到這一點就行,有難度嗎?”
“啊?”副幫主倍感吃驚的看著李名揚,忽然想到自己幫助就是稍一遲疑就死在了那邊,當即他馬上入搗蒜般點頭:“沒難度,絕對沒難度,誰敢來這鬧事我就殺他全家。”
“嗯,好,就這麼辦,千萬記得殺完全家。”李名揚笑著鼓勵了他一句,然後帶著梁辰走了出去。
梁辰畢竟是跟著歐陽皇帝多年的人,雖然對歐陽皇帝也一樣懷恨在心才服從了李名揚,但見到李名揚現在這樣隨隨便便的收編這些勢力,他還是忍不住的說道:“李少,這樣做是不是太隨便了點?”
“嗯?”李名揚腳步不停的說道。
“李少是要做大事的人,但這種底層的事情還是該有底層的規矩才是。”
“哦?怎麼說?”李名揚這下確實來了興致。
“李少可能面對的敵人都是大人物,大人物們自然都有他們的想法,說白了就是能做大事的都不可能是蠢貨,也許不夠聰明,但都絕對不傻,這樣的人都知道什麼叫敬畏。”
“敬畏,對啊,人總得懂進退才行的。”李名揚倒是很有耐心的跟這個投降的修士聊了起來。
“是的,在李少看來敬畏是必須有的品質,或者說這是天生的品質,但底層的這些修士,他們是不懂什麼叫敬畏的,他們只有在刀刃架在脖子上的時候才知道害怕,可是一旦刀鋒拿走了,他們就還會再恢復不知死活的狀態。管這些人是不能用什麼懷柔的政策的,最好的方法或者說唯一的方法就是要用鞭子始終抽打他們,他們才會知道咱們是什麼樣的人,這樣他們才會不敢搗亂。把他們的好處收走,還要讓他們又怒不敢言,這樣他們固然會有怒氣,但只要一想到跟我們作對的代價,他們自然就會老老實實的給我們幹活。”
“可是如果我們把刀收起來,鞭子也不再落在他們的身上,他們不用過太久就會馬上自以為是天下弟子,做起事情來就會蠢到極點,這樣的話對李少您想要安穩的想法就合不上了。”梁辰很認真的給李名揚分析道。
李名揚這次終於站在原地,很認真的思索起梁辰的話來。許久之後,李名揚竟是很恭敬的對梁辰鞠了一躬說道:“李某受教了。”
“不敢不敢。”梁辰一驚,連忙跳到了一旁,甚至心中一驚暗暗的戒備起來,李少這樣的舉動可是太詭異了些。梁辰現在也在暗暗自責,自己怎麼就多嘴到這種程度,想好好表現也不是這麼做的,怎麼能直接指出老大的錯誤呢。
梁辰卻不知道李名揚可沒有絲毫責怪他的意思,剛才那一聲受教完全發自內心,一直以來雖然自己總是標榜草根出身,但畢竟在最艱難的時候自己也不太會思考,而最底層的生活也不過停留不久,然後就始終是上層之間的戰鬥,所以這樣真正涉及到底層的問題自己確實是欠考慮了。
想到這,李名揚索性拍拍梁辰的肩膀說道:“接手這些勢力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以後安慶縣裡你說的算。”
“李少……”
“別擔心,我說的是真的,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