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圍攏過來。
我看著那群圍攏過來的武士,眼睛亂轉暗思對策,跑是跑不掉了打貌似也打不過。我只有49支魄箭還已用了兩支,這裡卻有上百個武士,就是射到了46個也打不過餘下的那五六十人呀,還是省省力氣吧!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與他們解釋清楚,可怎樣能解釋清楚哪?在射倒了人家的武神,射傷了他們的王子後,滿面笑容的迎上去說“哎呀,此事純屬誤會,讓我們化干戈為玉帛吧??”
我心思電轉也沒轉出什麼好法子,放棄的想“順其自然隨機應變吧,雖然是出於誤會射殺了無尖·暗夜,射傷了綠野·穹天,但結果就是殺錯了人傷錯了人。既然是自己做錯事了,那就承擔責任吧。”前生我對手下職員的要求就是做事不問過程,只看結果。我不是個嚴於律人,松於律己的老闆,我向來以身作則。
我輕揮魂弓,那魂弓隨我心意化為虛無。
“喂,你瘋了!你怎麼把弓箭收起來了?他們圍上來了,快把那綠野·穹天射死呀……”那少女看見魄弓消失,驚慌的叫道。
“閉嘴吧!”我嘆息,對她忽然生出“知己”之感,我是看不出她是個壞人做了傻事,她則看不出我是個好人正在說傻話。
我神色坦然的迎視帶頭走來的那被我射傷的短髮綠族男子,應該就是久聞大名的綠野·穹天了吧。方才距離遠沒有看清楚相貌,現在走近了才發現不愧為是與水越·流銀齊名的美男子,七色天神之一的綠色天神。
身高腿長彪悍雄偉,劍般飛揚的眉、山般挺直的鼻,碧色雙眸中透著一抹若有若無的豔翠,那眸子波光渝灩翠隱碧浮,美麗奇異的令人歎為觀止。即不同於水越·流銀的清俊內斂也有別於疊紅的秀美慵散,而是給人一種溢於言表的狂野活力。
我覺得那奇特的碧眸極是眼熟,絕不僅僅只是在夢中見過而已。雙目交投的那一瞬間,我恍然想起來這雙碧眸,不就是過綠國國門時,送我綠裘的那個將士的眼眸麼。怪不得當時那些兵將那麼怕他,原來是位高權重啊。
那綠野·穹天也認出來我來似的碧眸一滯。我苦笑,拉了拉身上披著的綠裘,他想不認出我來應該很難……
“是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綠野·穹天喝道,低垂的袍袖中仍有血滴落。
我苦惱的道:“是我。可不是我們,我是我她是她。”
綠野·穹天懷疑的在我兩人面上尋睃,顯然不太相信。
“你這個膽小鬼,叛徒!”那少女兇惡罵道。
“你是什麼人?”綠野·穹天碧眸一轉目注那少女問道。
“要你命的人!可恨這賤人竟沒有射死你,但你也活不了多久了。”那少女狠狠的叫道。
“放心,我一定活得比你久。”綠野·穹天張狂一笑,倏地向那少女逼近。
“這我倒相信,我就先去地府等著你好了。”那少女忽詭異的一笑,用力咬牙就聽見“波”的一聲響。
我猛的想起地球電視中,那些嘴中含著毒丸,事敗就自殺的殺手,自然反應的抓住那少女的嘴用力捏開。叫道:“你在做什麼傻事,快吐!快吐出來!”
那少女掙扎用力想合上嘴,我急得伸手去掰。那少女狠狠的一咬,我痛的大叫一聲縮回手來,手指卻已被咬出了血。再看那少女已經面色烏黑,萎靡倒地。
“呀,救救她呀。”我伸手去拉那少女,惶急的叫道。
“她是沒救了,你若是把手砍下來倒也許還有救。”綠野·穹天冷冷的道。
“什麼?”我奇怪的問道。
“不用再裝了,你們既然是一夥的,應該比我更瞭解這種毒藥吧?蠍尾草,見血封喉。”綠野·穹天挑眉冷笑道。
我心思電轉,望向我被咬傷的手指,那傷口處已經變得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