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華澤·瓊川這麼一撞,我頭腦逐漸清醒。強大的鬥志被激起,我胡泊也算見貫場面踏平地球的女強人,我以前的工作信條是:這世上沒什麼不可解決的事情,只看你怎樣去做!
我拿起個樹枝在地上畫,首先這件事牽扯了什麼人?淇淇、太妃、二爺、隱含二夫人。
從誰下手有隙可乘?二爺的軟肋是什麼?好色、懼內。太妃的軟肋是什麼?兒子、孫子、富貴平安、權利地位。
我邊畫邊分析,心中漸漸有了計劃。
水越·流銀你既然不把我們當人看,那我也不用顧及你的感受了!
我先到東園告訴明麗說水越·流銀答應試著解決這件事,讓我們等訊息,想辦法通知已被內務處監管的淇淇,但這件事再不能跟任何人說起。
第二日,我早早起來打扮,我的相貌雖算不上絕世美女,但身材絕對是堪稱完美,而且經常騎馬射箭運動面板彈力驚人柔韌性極好。我比這時空普通的女孩都要高些,雖她們暗笑我象駱駝但我知道其實是嫉妒我,我近170cm的身高穿上高腰長裙,細腰長腿豐胸絕對是亭亭玉立鶴立雞群。
我把媚姬的胭脂水粉眉筆唇紅統統借來,拿出跟英國專業化妝大師學過的化妝技巧,把自己精心裝扮起來。再把兩鬢邊的長髮後攏盤起,從水越·流銀給我的一堆首飾中挑出一條嵌紅寶石額墜固定在額上眉間,打了淡紅眼影的雙眸被映得爍爍生輝,顧盼間眼波橫流。又戴上一雙紅寶石長耳墜,顯得我修長的脖頸更加色澤如玉圓潤光滑。
再穿上白色夾襖大紅色百褶撲花長裙,外罩自己設計的白色滾繡花邊短款散袖外衫。
我走出門正碰上珠玉、應畫,我向她倆抿唇微笑,兩人嘴巴大張的呆住,我又飛了個媚眼過去,見珠玉手裡的銀盆“砰”的掉到地上,我不由大笑起來走了過去。
我知道這個時間是二爺遛鳥回府的時間,我走到花園通向西園門的橫廊上等著與二爺偶遇。
遠遠的見二爺帶著三四個手拿鳥籠的小廝走過來,我挺胸抬頭煙視媚行的迎過去。果然那色狼目瞪口呆的看住我,就差流下口水來以示他的動心。
我在他身前站住躬身行禮,被我特意擠高的乳溝正好讓他大飽眼福。我眼眸流轉掩口嬌笑著嗔道:“二爺您欺負人家,不是應該非禮勿視嗎。”
二爺不捨的收回目光,嘻笑道:“我說是誰這麼美麗,原來是琥珀姑娘。”
府中人都知道我與水越·流銀有什麼,可我沒名沒份的又沒見過水越·流銀留我同房,所以大家都含混的叫我姑娘以示尊敬不同。
我嬌笑,暗示道:“二爺叫我琥珀就是,姑娘可不敢當。”
二爺疑惑的看著我,我向他身後努嘴示意,輕聲道:“二爺,琥珀有幾句話想與您單獨說,您看能借一步說話嗎?”
二爺揮手讓身後的小廝們先走,隨我走進花園的的涼亭。
我斜靠在亭柱上,用手指輕繞著一縷頭髮微垂頭,羞笑輕聲道:“聽說二爺在挑選影妾?不知琥珀有沒機會服侍二爺。”
二爺訝然的看著我,他與水越·流銀一母同胞眉眼間有三分肖似,只這三分已夠他顯得相貌端正氣宇不凡了。他試探的道:“在秋獵時我見姑娘與三弟······”
我假裝惱怒的咬牙道:“二爺不是也說秋獵時嗎?自從回府后王爺就再沒單獨召見過琥珀,近來更是連書房的差事都被替掉了,不怕二爺見笑說實話琥珀已經好久沒見到王爺了。”
二爺點頭道:“你們近來不合這事我倒是有耳聞。原本以為回府後三弟就會給你名份,可總不見動靜我就覺得奇怪了。”他遲疑一下道:“可是昨天在花園,我隱約聽見你們······”
我早有準備,明眸輕眯側首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