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沒事吧。”季遼剛剛落下,鼻涕狼便是急可可的問道。
“沒事,你們兩個呢?”季遼答應了一聲,反問著說道。
“無妨,狼兄遁速極快,這一路過來也沒遇到險情。”蘆竹微微搖頭的說道,看了一眼季遼身後的梁去水,開口問道,“對了,其餘的人呢?”
“散了,不過有他們沒他們都不重要。”季遼微微搖頭,簡略的回道。
“老大,你不知道我離開你這段時間,我是無時無刻都想著你吶。”鼻涕狼這時插嘴說道,說出的話是臉不紅心不跳,全然忘記了方才呼呼大睡的是誰了。
“嗯,此地還在這處秘境的外圍,我等還是趕緊趕路,莫要在這裡耽擱太久了。”季遼點了點頭,飛身落在了鼻涕狼的背上。
蘆竹眼眉一挑笑看了鼻涕狼一眼。
而鼻涕狼則是大眼睛一瞪,似在警告蘆竹千萬別瞎說話。
蘆竹自然沒揭露鼻涕狼的興趣,縱身一躍也上了鼻涕狼的背上。
這季遼可沒讓梁去水坐到鼻涕狼的身上來,梁去水也不敢主動上去,一時間有些尷尬。
“喂老雜毛,上來啊你,在那杵著幹什麼呢你。”鼻涕狼毫不客氣的對著梁去水罵道。
鼻涕狼的境界雖比不上樑去水,可是鼻涕狼主人的身份卻是高不可攀,梁去水也不敢多說什麼,連忙賠笑道,“是是是。”
說完,身形一閃也是落在了鼻涕狼的身上。
“老大,咱們向哪走啊?”鼻涕狼翅膀一扇,升上了半空,而後問道。
眼下這梁去水沒有了指路令牌,遂而這段路還得季遼自己想辦法過去,環顧了一眼,隨手指了一個方向。
“向那裡!”
“好嘞...”鼻涕狼答應了一聲,一扇翅膀立即化作一道白芒向著季遼所指的方向飛射而去。
轉眼之間,又是過去了一年有餘。
這天空的景色由一片金黃的光芒再次變回了漆黑之色,不過,季遼卻是感到隨著他們的前行這虛空裡的金之氣息淡薄了不少,轉而一抹清脆的生氣在天地間盪漾了開來。
不多時,就見遠處的天際現出了一抹清綠,那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原,其間盛放著密集的野花,未至近前,那芬芳的氣息便以撲鼻而來。
待靠的近了,那草原之景已是能看的真切。
只見微風浮動,輕搖著那生機昂然的野草,搖動之下,那野草化成了清脆的海洋,浪濤層疊,前後追逐,濃郁的生氣彌散漫天,有著一種讓人沉醉之感。
這片天地與那方鐵山鐵石的天地項鍊,卻是婉如兩個世界。
早就看膩了的季遼幾人,見到此景,不禁都是深吸了這一口蘊含著無限生機的氣息。
“竟是到了木之區域。”季遼喃喃了一聲。
五行之中,木主生,見到此幕季遼立即明白他們是走錯了路了,不但沒向著中心的秘境而去,反而是到了環繞著秘境的另一個區域。
不過,走錯了倒也好辦了,既然知道來時的方向,他們此刻又是橫移而行,那麼這東西南北已知其三,現在只要向著另一個方向而行,就必然會到秘境的深處去。
“向著那裡走吧。”季遼指了一個方向說道。
“知道了。”鼻涕狼答應了一聲。
時間一晃又是過去了小半年的時間,這介面雖是被壓縮成了介子空間,不過這內部卻是出奇的大。
卻見大地之上是成片的密林,許是多年沒人踏及這裡的原因,這裡的樹木長的都異常高大,樹冠更是猶如撐天的巨傘遮天蔽日。
“此地雖是生機盎然,不過卻是少了一些東西。”蘆竹看著這方天地的景象,略帶了一絲惋惜的說道。
季遼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