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專案組的人員幾乎全部都在為這兩個不知蹤影的小毛孩子忙的天翻地覆,但是依然了無音訊,兩個人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我們翻遍了這兩個孩子可以去的地方,詢問了他們全部的朋友,同學,甚至讓網監部的人員在網路上也進行了一些調查,仍然猶如大海撈針一樣毫無頭緒,一直到了晚上九點左右。
頭,莊子宗的父母去當地派出所報案了。一名警員走了進來和正忙的焦頭爛額的吳勝彙報。
吳勝抬起頭,衝了那名警員吼了一聲,報什麼案,沒見正忙著呢,交給其他人處理去。警員頓時愣在了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估計吳勝是忙過頭了,沒聽清警員說了什麼。
不是沒到四十八小時麼?告訴他們暫時還不能立案。警員得到我的命令轉身走出門外,吳勝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坐在了椅子上。
你說這兩小毛孩子能跑哪裡去?怎麼人就不見了?前面殺人案還沒破,別接著就跟來兩失蹤案,這已經夠亂的了。我遞了杯水給吳勝,讓他別急,最重要的還是先找到這兩孩子再說。
謝謝!吳勝接過水喝了一口,可是剛剛把水放到口中,大門嘭!的一聲被推開了,還是剛剛那名警員急衝衝的跑了進來。
頭,又死了兩個。吳勝剛喝進口中的水一下就噴了出來,一時激動之下嗆到了喉嚨。
咳咳!吳勝把水放了到桌子上不停的咳嗽著;你再說一遍?
警員被吳勝的動作給嚇了一跳,聽見吳勝的詢問,趕緊回答,又死了兩個,距離上次案發的現場不遠,也是在河邊附近。
走,去看看!吳勝喊了我一聲,我放下手中的案卷,跟了上去。
我跟著警車來到了案發地點,周圍已經被大量的警員給戒嚴了,有一些群眾正在圍觀,有幾名警員正在附近調查取證,還有一些人正在詢問周圍的住戶和找尋目擊者。
透過警戒線,我看見穿著便裝的法醫已經來到了現場,就連管老醫生也跟著來了,地上的兩具屍體已經被蓋上了白布,而他們正在對一具屍體進行現場屍檢。
怎麼樣?吳勝已經到邊上和最先到達現場的警員去了解情況,我走到了法醫的身邊,詢問著他們對屍體的檢查有什麼發現。
沒有什麼新發現,和以前一樣,屍體表面被全部燒焦了,但是衣物並沒有半點損壞,真正的死亡原因還是需要回去做仔細檢查,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昨天晚上。管老醫生蓋上了白布,站了起來,法醫正在收拾工具,和一些屍體身邊的證物,準備帶回去進行化驗。
那種傷口有沒有找到?我並沒有去看另一具屍體,而是詢問了已經站起來的管醫生。
發現了,兩具屍體都是在胸部,但是管醫生說到這裡似乎有些猶豫,接著他讓法醫遞過來一個證物袋。
你看看這個。我接過證物袋,看著裡面一個黑漆漆的圓形鐵塊,疑惑不解的看著管老醫生。
這個是什麼?
從另一名死者手中發現的。管老醫生拿回了證物袋,還給了法醫,我懷疑這兩人死前和其他人爭鬥過,不過屍體燒成了這樣,實在沒法判定什麼,總之還是等我們回去仔細化驗了之後再說。
我點點頭,向管老醫生表示了感謝,在他們離開的時候,法醫正好與我擦肩而過,我忽然想起來了這幾天我似乎都沒有上線,於是低聲的在她走過我身邊的時候說道,幫我和群裡的大家說一聲,我最近很忙,法醫。
接著我便若無其事的走開了,而我身後法醫的反應我就沒有看見了,但是我在走開之前明顯的發現,我說完之後,法醫立即停下了腳步,可惜我並沒有給她和我說話的機會,我可以想象那張娃娃臉上的精彩表情,心中暗笑。
吳勝詢問完詳細的情況之後也勘察了一下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