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聲大吐一口鮮血,而血液中還帶有一絲腐爛的臭味,落於地面之時,立即發出滋滋的聲音,將周圍的一切盡數溶解。
季遼乃是金丹期的修為,這種傷要不了他的性命,慢慢的便會恢復,只是其中痛苦只有他自己知曉。
時間一晃已是一個月之後。
三個蛇族男子站在大山下面,就聽嘭嘭嘭的聲音傳來,卻見他們三人輪番抬腳,猛踢著山下一個男子的頭顱,就彷彿是在踢球一般。
季遼一動不動,任由那三人踢著自己。
此時的他身上的傷勢已經恢復了小半,不過那靡離咬他的毒仍未消退,每天他不僅要承受三次雷擊之苦,時時刻刻還要承受著那毒液的剜心之痛。
而季遼這裡已經在蛇族出了名了,幾乎變成了景點。
人族在永恆雪域畢竟太少見,誰都想看上一眼,不過到了這裡,幾乎都是先看猴一般打量幾眼,然後在折磨一番。
嘭嘭嘭的聲音不絕於耳,那三人一刻不停,足足過了小半個時辰之後,他們三人才停下。
“誒呀,我說,這人族的腦袋太硬了,咱們這麼踢,這小子腦袋硬是沒事!”
“我看也是!依我看這人族的肉身恐怕要比牛族的肉身還要強了。”
“管他那麼多,踢不死最好,若是踢死了我們反倒不好辦了。”
“再踢一會兒!”
“好,看看咱們誰踢的次數比較多。”
他們三人彼此商量了一句,便再次抬起腳,向著季遼頭顱猛踢。
“嘭嘭嘭”的悶響接連響起。
季遼一聲不吭,只是冷眼承受著這一切。
又是一刻鐘的時間過去,許是踢的累了,那三個蛇族男子動作一停。
“無趣,無趣,這人族連吭都不吭一聲,不會是個啞巴吧。”
“哎,這天色也不早了,咱們回吧。”
“慢著。”這時有個蛇族男子說了一句,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你又想出什麼壞主意了?”另外兩人見那人這幅表情,當即眉頭一挑同樣壞笑道。
“壞主意倒是沒有,只不過...嘿嘿嘿....”
說罷,他起身到了季遼身前,一點點的解開了腰帶,兩腿一岔,一道帶著異味的熱流隨之飈出,徑直落在季遼的腦袋上,濺起一陣陣水花。
“誒,這個主意好!”
另外兩人眼睛一亮,當即大讚了一句,同時走了過去,也學著剛才那人一般解開腰帶。
“哈哈哈....”
“嗚呼呼....”
三道熱流落在了季遼的頭上,他們仰天大笑。
“好了好了,沒了!”
“下次來多喝點水。”
“你這個想法好,來的時候叫上我!”
片刻後他們三人整理了一下腰帶,笑嘻嘻的說了一聲,看都沒看季遼一眼,轉身離去。
季遼至始至終一聲不吭,只是暗中握緊了拳頭。
眨眼間已是三個月後。
這日夜裡,永恆雪域寒風依舊,不過奇怪的是這裡雖然寒冷,但仍舊抵不住青草生出嫩芽,也許是天地靈氣的滋養,萬物生靈在這片天地裡,用另一種生命形式講訴著他們頑強活下去的信念,講訴著他們的不屈。
夜涼如水,月朗星稀。
天地一片寂靜,只有那呼嘯而過的寒風仍不停歇。
季遼趴在地上,身上還冒著青煙,剛剛承受完今天第三次雷擊的他,精神一陣陣恍惚。
此時的他已完全康復,身上的斷骨早已續好。
不過他仍舊不敢使用靈力,山頂上盤旋的令牌不知是什麼法寶,只要季遼一運轉體內靈力,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