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士,在修仙家族中這簡直不可思議,同時也是一個笑話。
明眼人都知道,這其中必然是幽蘭宗暗中做的手腳,不過誰也沒說什麼,畢竟人家幽蘭宗傳承悠久,底蘊深厚,誰又肯為一個沒了老祖的季家去招惹龐大的幽蘭宗。
現今得知這來人是季雲霄的後人,他們知道季家之人終於來找幽蘭宗報這萬年前的滅祖之仇了。
“哦?你就是百年前那個金丹修士?”這時,站於那金色花蕾上的華雲道人眼眸一閃,看向了季遼淡淡說道。
季遼遙望著華雲道人,這一刻他等了數百年,為了這一刻他季遼不知吃了多少苦頭,詭異的是,本應心潮澎湃的他,此刻內心卻是平靜如水。
他看向了華雲道人,就如同久久未見的老友一般,笑著回道,“當年你沒能殺我,現在我自己找上門來了。”
“呵呵呵,早來晚來結果都一樣。”
“哦?”季遼笑看了華雲道人一眼,饒有興趣的再次說道,“不知你說的結果又是什麼?”
“死!”
“那麼你是準備好後事了?”
“哈哈哈,你和當年的季雲霄一個德行,狂妄、自負,到頭來不是一樣死在了老夫手中。”華雲道人哈哈一笑,隨後臉色一冷,陰沉了下來,“也讓你們季家苟活了許久,我差點把你們這些餘孽給忘了,也罷!今天殺了你,我便去滅你季家,在去屠了梁去水那廝。”
季遼掏了掏耳朵,撇了一眼下方廣場,詭異一笑,“十息已到。”
一語落下,就見季遼手上猛一掐決,緊接著就聽嗡嗡嗡幾聲巨顫響起,卻是在這廣場的四面八方陡然衝起數百道光幕,蜿蜒而上,向著空中一點匯聚而去。
隨著一連串的嘭嘭悶響,這數百道的光幕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句巨大的光罩,徹底把這廣場給包裹了起來。
慢了一步的仙北修士,頓時被這光幕阻住,被困在了這光幕之中。
他們一個個臉上寫滿了驚恐,玩了命的向著這光幕瘋狂轟擊,光罩之內靈光狂閃,轟鳴震天。
“前..前輩..我等與幽蘭宗無關啊,還請放我等離去...”
“對啊,我們只是前來觀禮的小修,就饒了我們一命吧,前輩....”
光罩之內,一些與幽蘭宗無關的仙北修士立即對著季遼求饒著吼道。
季遼嘴角一扯,遙望了一眼虛空,卻是不顧求饒之聲,冷冷說道,“既然晚了,那就留下來給幽蘭宗陪葬吧。”
說罷,卻見季遼抬手在儲物袋上一拍,一道流光立時飛射而出,一閃之下懸在了虛空,光芒斂去,一盞銅燈現了出來,正是似夢盞。
季遼屈指一彈,一點斑斕火苗在其指尖飛射而出,落在了似夢盞上那女子的指尖。
那點火苗立時在女子指尖燃燒了起來,接著一股玄妙的波動散發而開,而後就聽呼的一聲巨響,那點火苗瞬息間便爆炸了開來,眨眼之間由星星之火,化作了漫天火海,向著光罩之內撲了上去。
“不好!快跑!”
火海散開,鋪天蓋地,猶如萬古兇靈吞噬著一切,轉眼之間便是不知多少人被這火焰觸及,煉化成了飛灰。
天地充斥了無盡的慘嚎之聲,只是瞬息便從盛景變成了煉獄。
火海熊熊,季遼立身其中,這一刻他的心終於起伏了一下,忽的他放聲大笑,“哈哈哈,今天你們都得給我老祖陪葬,已償我季家這萬年血恥。”
華雲道人眼角一抽,看著那哀嚎中的仙北修士,頓時暴怒,“大膽,竟造下這般殺孽,庶子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