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遼一把把那道流光握在了手裡,待光芒斂去,現出了一把幽藍的紙傘,正是遮星傘。
“這上面的神識印記我已經抹掉了,你日後可自行煉化,若只是遮掩自身氣息,那不用煉化也足夠你用了。”陰媚娘看著季遼淡淡說道。
季遼眼眉一動,沒想到這陰媚娘竟會這麼痛快,一件仙器就這麼輕易的送給了自己,在手裡的遮星傘上一掃而過,季遼旋即收回了目光,對著陰媚娘躬身行了一禮。
“多謝前輩賜寶。”
陰媚娘拿著煙槍敲了季遼的頭頂一下,紅唇翹起一抹弧度,卻是百花見羞,媚態橫生。
“記得老孃對你的好就好,免得你以為只有那賤人對你好。”
“二位前輩的提攜之恩,季某一定銘記於心。”季遼說道。
“嗯,去吧,你那小烏龜現在正四處找你呢,別讓她在我這道場亂串。”陰媚娘點頭說道。
“是!”季遼應了一聲,而後邁步離開了這處後園。
陰媚娘看著季遼離去的背影,一雙美眸微微晃動,稍許之後,她輕笑了一聲,這一笑好像揭開了一層薄紗,將那萬種風情掀了開去,那俏臉之上盡是綿密的柔情。
“哎...萬物皆可絕滅,唯有道可生生不息啊。”陰媚娘一聲輕嘆。
她話音剛剛落下,就見虛空中一道銀芒劃破了夜空,向著她這裡激射而來。
陰媚娘抬手一招,那道銀芒立即一個蜿蜒,落進了她的手裡,光芒一斂,現出一根閃耀著星芒的靈草,正是星月仙株。
“哼,這東西竟也當個寶貝。”陰媚娘看著手裡的星月仙株不屑一撇嘴,隨手一丟,星月仙株立時被其丟了出去,一個翻轉直接插進了花壇之中。
前殿。
“誒呦,我的姑奶奶,我真的不知道季兄去了哪了呀。”
“是啊是啊,季兄一個大活人,我們也不能盯著他不是。”
“不行,今日你們必須給我找到季遼,否則必讓你們知道知道本姑娘拳頭的厲害。”
“這你讓我們上哪去找啊。”
“我不管,你們找不到就去找你家大族長。”
就聽在這寂靜的夜空之中,玄甜的喝問與陰陽陰晨二人的求饒之聲傳了出來。
“大族長!我說姑娘別開玩笑了,大族長最討厭在她歇息之時攪擾她了,到時候我們兩個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陰陽哀求著說道。
“兜著走就兜著走,反正你們不馬上找到季遼,本姑娘是不會罷休的。”玄甜不依不饒的說道。
“呵呵呵,找我作甚?我又不會走丟了。”正當他們爭吵之際,季遼的身影在大殿門口現了出來。
玄甜碧油油的眼睛一亮,當即不管陰陽陰晨二人,小跑著到了季遼身邊,“季遼,你剛才去哪了?擔心死人家了。”
“不過是有些事情出去一趟罷了。”季遼笑著回道。
陰陽和陰晨一見季遼終於露面了,同時鬆了一口氣。
就在方才,他們二人睡的正香,不曾想這個玄龜族的姑娘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把他們兩個在被窩裡給拽了起來,非說要找什麼季遼,而他們又哪知道這季遼突然去了哪了,上哪去給她找啊。
“季兄啊,你方才去哪了?”陰陽表情哀怨的看著季遼問道。
“嗯嗯,這位姑娘,她...”
陰晨剛想說些什麼,就見玄甜已是看了過來,大大的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嚇得他立即把將要出口的話又給嚥了回去。
“遇了些小事,出去了一趟而已,給二位道兄添麻煩了。”季遼歉意的一拱手。
“無妨,回來就好,我和陰晨終於能睡個好覺了。”陰陽一揮手。
說罷和陰晨向著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