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魔尊那不寒而慄的眼神,月姬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悸意,她聲音略帶顫抖地問道:“阿重,難道你真的要因為這個賤人對我出手嗎?”
只見魔尊面色陰沉如水,冷冷地回道:“若要怪,那就只能怪你們竟敢對她下手了!”
魔尊說完,只見他手臂一揮,一股強大無比的掌力猛然轟出,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洪流般徑直朝著朱雀席捲而去。
只聽得一聲慘叫聲響起,朱雀的身軀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然後重重地摔落在遠處的地面之上。
眼見魔尊竟然毫不猶豫地動起手來,月姬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莫非當真不顧念往日的情誼了嗎?”
然而,魔尊卻只是冷笑一聲,不屑的回答道:“舊情?你居然還敢跟我提舊情二字?從一開始,本尊便從未對你有過半分男女之情,我們之間充其量也不過是朋友罷了!可自從你不知廉恥地給我下藥那一刻起,我們之間連這一點也沒有了!”
聽到這番話後,月姬滿臉悲憤之色,嘶聲喊道:“你怎能如此絕情?”
面對月姬的質問,魔尊毫無動容之意,依舊冷漠地回道:“就算是絕情又能怎樣?”話音未落,他已然緩緩地抬起了右手,掌心之中隱隱有黑色光芒閃爍,一股恐怖至極的威壓瞬間瀰漫開來。
感覺到魔尊身上散發出的凜冽殺意,月姬心知不妙,連忙高聲說道:“你難道忘記了嗎?上次在星海宗,若不是我率人及時趕到將你救出險境,恐怕你此刻早已命喪星海宗了!你當真不顧忌當日的救命之恩了嗎?”
聽到這話,魔尊身軀一顫,雙眼之中閃過一絲驚愕之色,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問道:“那日明明是玄冥教出手,與你又有什麼關係”
只見那月姬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苦笑之色,輕聲回道:“玄冥教?難道你當真不知曉我便是玄冥教教主嗎?”
魔尊聞言,瞳孔驟然一縮,滿臉震驚地望著月姬,脫口而出道:“你竟然是冥帝?”
此時的月姬眼中流露出無盡的哀傷和痛苦,緩緩說道:“當年你身陷星海宗後山禁地之後,我為了積蓄力量救你,這才創立了玄冥教。可萬萬沒有想到,今日你竟然會因為這個賤女人,而對我痛下殺手!”說到這裡,月姬的聲音已經有些哽咽起來。
聽到此處,魔尊緩緩垂下了原本高舉著的右手,他的臉色變得異常凝重,沉默片刻後,終於開口說道:“只要你肯放出葉初陽,今日之事我可以不再追究!”
然而,月姬聽後,不屑地反問道:“我若是執意不肯呢?莫非你真的忍心殺了我不成?”
月姬這番話語猶如一把利劍,直直地刺進了魔尊的心房。的確,即便此刻他心中怒火滔天,但真要讓他直接對月姬出手,他卻也有些於心不忍。
正在兩人僵持不下之時,突然間,一個清朗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本少何須靠她放行,僅憑一座小小的陣法便妄圖困住本少,實在是太不自量力了!”
聽到是葉初陽的聲音,在場之人全都一愣。就連月姬也沒想到葉初陽這麼快就破了自己精心佈下的陣法。
雲滄海滿臉驚喜地望著葉初陽,眼中滿是關切之意,急忙開口問道:“初陽,你沒事吧?”
葉初陽轉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月姬,然後笑著對雲滄海回道:“孩兒並無大礙,之前被人突襲受了傷,如今已然痊癒了。”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閃過,緊接著,一個嬌小玲瓏的身影便出現在了葉初陽的面前。葉初陽仔細一看,來人竟然是雲兒。
雲兒揚起那張可愛的小臉,眼巴巴地看著葉初陽,用她那稚嫩的聲音說道:“少主,這次可是我帶著雲聖女尋到此處的,就連尊上也是我請來的救兵。您說,這次打算怎麼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