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尖。
玉慶弘倒是不覺得楊天問的話有什麼不對,只要死的不是玉家的人,哪怕全天下的人死光了,也不關他玉慶弘的事。“對呀,你說得真對,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楊天問愣了一下,這傢伙倒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啊!或者說這才是上位者的思想?
“行了,不說了,鳳秀大家出來了。”玉慶弘提醒道,兩眼放光地往下張望。
楊天問也好奇地往下望去,一個身穿粉白裙衣,長髮披肩,臉帶面紗,手抱古琴的女子盈盈走上臺來。就外像而言,以前自己所見過的美女在身材上都比不過此女,只不過面容被遮,楊天問也不知道屬不屬於那種背影美女。
女子將琴輕放在琴臺上,慢慢坐了下來,輕聲開口道:“此曲名為:輕吟”說完,便開始撫琴。一陣婉轉悠揚的琴聲,傳遍整個大廳。
琴聲透心而入,讓人身心舒暢,全場數百人盡皆被琴聲所迷住,全場除了琴聲以外,就連呼息聲也是輕之又輕。此等琴技真是讓楊天問驚訝,雖然對於琴技沒有多大的研究,可是沒有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嗎?由琴觀人,這位鳳秀大家絕對是一代名家。琴調雖然較低,有如女子輕吟,可是其中蘊含的自由意願卻是在控訴對世事的不滿。楊天問也不知道為什麼能夠聽懂,反正在他聽來就是這意思。
自由?有意思!
一曲罷,鳳秀大家站起身來道:“多謝各位,鳳秀告辭。”說完拿起琴來轉身離開了大廳。
“哦?只表演一曲?這位鳳秀大家的架子倒是不小。”楊天問微微笑道。
“哎‘……是呀,真是可惜,一個月一曲。嗯,不過,你要是還想聽,倒是可以去琴院,聽說只需聽懂她琴中之意或回答幾個問題,便可以讓她為你單獨撫琴。怎麼樣,想去試一試嗎?”玉慶弘八卦地問道。
“沒有興趣。”楊天問搖了搖頭道,端起桌邊的碧螺春,輕嘗一口。
玉慶弘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熟知楊天問性格的他,深刻地感受到那平靜無痕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頭暴虐的兇獸。性格爽快,說一不二。和這種人做朋友是最放心也是最舒心的,不過和這種人較勁,那就是自討苦吃了。
楊天問一瞧這小子,就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算了,為兄弟兩肋插刀,能幫就幫吧。故作沉吟地開口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想要泡人家就自己上啊,非得拉我當前鋒。”
“呵呵‘……”玉慶弘傻笑。
“你不是說,聽雨樓的背後是南蜀皇室劉家嗎?就不怕鳳秀大家是人家皇上、皇子的禁裔嗎?這可是禁忌哦!”楊天問提醒道。
“不可能!散花樓的女人,也許我還要忌諱一下,可是這兒是聽雨樓,鳳秀大家在這兒絕對是自由的。”玉慶弘反駁道。
“呵呵……真的嗎?難道你沒有聽過身不由己這句話嗎?”楊天問微微一笑道,如果真是想走就走這麼簡單,這位鳳秀大家也不會在琴聲隱含著嚮往自由的意願了。生在亂世,如果那面紗之下真的是那種傾城傾國的絕世容顏,那麼註定不可能有自由可言。現在的生活,算是最好的了,如果離開了,一個弱女子,無依無靠,下場肯定悲慘。
玉慶弘也不是笨蛋,略略思考就明白了楊天問的意思,本來就出身世家大族的他,比楊天問更加明白這其中的黑暗。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想不到,你看得比我還要透徹。”
“旁觀者清罷了。”楊天問搖了搖頭道,伸手撫摸著小白的毛髮。
“走……表演看完了,回去睡覺了。明天起來肯定有一大堆事要處理了。”楊天問伸了個懶腰,把正盤在桌上假寐的小白拎了起來,走下了樓。
玉慶弘想到今天晚上楊天問在路上乾的創舉,頭一下子就大了,這麼多高手,被一擊弊